乎覺得一刀還不夠,又如法炮製,在顧文溪的另一邊臉頰也劃了一刀……
“啊!”顧文溪尖叫起來,“我的臉,我的臉!”
這還沒完,顧文溪尖叫中,還聽到這個長相俊美行徑卻如魔鬼似的男人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留你一條命,這待遇便宜你了。”
“我的臉,我的臉!”顧文溪用手捂著自己流血的面頰,眼底都是驚懼。
。
真藤宵今日來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他優雅轉身長腿邁步,唇角噙著一抹冷肆的笑,瞥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蕭九閻,笑道:
“蕭九爺,我真家最強守約人,我就帶走了。”
蕭九閻大手摁著胸口,帶有鐵鏽腥味的溫熱血液從他指縫滲出,他臉色蒼白,額頭都是虛汗,低喘著氣說:“真……真藤宵,你不能帶走她。”
真藤宵勾唇笑了,有些嘲諷:“九爺,你想反悔?”
“可惜,我的東西,我要拿回來了,熙,我們走!”
他話落,邁開長腿往前走。
慕一燻和官熙都跟在他身後,也是要離開。
“官熙!”
官熙剛走出兩步,那一截細細手腕就被攥住,她皺眉低頭是看,是男人的大手。
蕭九閻大概是太急為了抓住官熙,他竟忘了自己腿不行,想要從輪椅上站起來,高大身軀轟然摔倒在地,此時此刻,一向高高在上的蕭家九爺,整個人狼狽趴在地上,一隻大手抓著官熙的手:
“官熙,別走!”
他抓著官熙的手,手上用力之大,幾乎是可以把人的骨頭捏碎的那種。
可是官熙根本感覺不到痛覺,她站著,居高臨下冰冷表情看著蕭九閻,那目光簡直就像在看一件死物……
“熙,走了!”真藤宵再次下命令。
這時酒店安保已經啟動,等人過來,雖然還能離開,但會麻煩很多。
官熙應道:“是,少主。”
她覺得這個抓著她手腕的男人太礙事,另外一隻小白手用力掰開蕭九閻的根根修長手指。
一根,兩根,三根……
蕭九閻冰冷臉上罕見出現慌亂:“官熙!”
官熙充耳不聞,對付一個受了傷又癱瘓殘廢的男人而已,她很快就把九爺的大手,從她小手上剝落……
其實明明可以選擇其他方式的。
比如再給矜貴男人來一刀,或者把他的手擰斷,但是官熙都沒有,她只是用對於守約人來說顯得極其耐心的方式,一根一根手指把九爺的手掰開……
真藤宵見到這一幕,笑了:“鼎鼎大名的戰神龍梟,蕭九爺,竟然也會有今天,真是讓我看了一出好戲。”
蕭九閻低低喘著氣,他對真藤宵的話沒有半點反應,抓著官熙的手空了,他又掙扎著要再次去擒住官熙的手,卻落空。
官熙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神情淡漠居高臨下看著虛弱趴在地上的男人。
蕭九閻說:“真藤宵,你不能帶走她!”
真藤宵眉宇間劃過一抹狠厲,他很快又邪肆笑了起來:“蕭九爺,我的東西我自然可以帶走。你真該看看你現在如喪家之犬的樣子的。”
真藤宵說完,冷冷道:
“熙,燻,走了!”
他轉身長腿邁動,大步流星要離開晚宴會場。
他身後跟著官熙和慕一燻,三人身上似乎都帶著肅殺之意,保安還未到位,在場賓客無人敢攔……
蕭九閻眼睜睜的看著官熙纖細的身影消失在晚宴的進來的金屬探測器後,她手上還拿著那把刀,過金屬探測器的時候儀器瘋狂的響起。
官熙似乎這時才意識到她拿著刀,面無表情把刀隨手扔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