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都是滿目陰霾。
靜安宮。
香爐裊裊白煙,點的是靜氣安神的香,太后卻還是火冒三丈。她重重放下茶杯,額前珠玉直晃。
「你說曹遠在想些什麼?咱們這是求娶,他倒好,都拿出先皇賜的金牌來了!朝中上下還不知怎麼議論此事!他讓哀家的臉、皇上你的臉往哪兒放?」
身側的人逗弄著爬上膝蓋的貓,對此顯然毫不在意。
於他來說立後不過是權力制衡的手段,娶誰都是掛牌夫妻。他只是替曹家可惜罷,那金牌可駁回任何一道聖旨,是先皇賜他保命、督管新皇所用,他卻白白浪費在自己孫女身上,真是可笑!
太后說了半天,卻見身側人無動於衷,想到近日宮中傳言,忍不住問:「聽奴才們說,你連摺子都叫人挪去了御龍宮,還禁止別宮的人出入,難道藏了什麼寶貝不成?」
雖只是試探的玩笑話,卻也惹了他不快。手不自覺地收緊,驚得膝上的貓猛地炸毛,尖銳的叫聲刺耳難耐,更叫人覺得心浮氣躁。
薄珏刨開不老實的貓,抬起黑沉沉的眼,語氣平淡,卻透著一股警告的意味。
「母后若是無聊可抄寫經書打發時間,有些事,還是不要好奇為好。」
明明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親兒子,那黑影濃重的眸子,卻冷漠得讓人心驚。
太后慌亂地屏息,莫名生出一股懼意。
難道御龍宮裡,果真如她猜測一般,有會觸到他逆鱗的秘密嗎?
與其說是秘密,倒不是說是薄珏死守的執著。從少年時期悉心呵護,耐心等待,盡心寵愛的獨屬於他的女人,不沾染任何利益關係和朝政立場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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