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加糖,不會甜,而且很香。”
韓軦看著她賣力的推薦,不悅地大步走了過來。
“他不吃就算了。”說著,他伸手就要搶過那個碟子。
井川皓一阻止了他的動作,眼捷手快的出手,一把抓起甜甜圈,用力的咬了一口。
韓軦看著他的動作,有些詫異。
不過,甜甜倒是很滿意,她像一個急於邀功的小孩。
“怎樣?不甜吧?好不好吃?”她骨碌碌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著,迷人的黑瞳中閃動著耀人的光芒。
井川皓一嚥下甜甜圈,抿緊唇點點頭。
說也奇怪,他竟無法討厭起眼前的女子,或許是因為她的熱情、她的坦率和善良。
“我就說不甜的喔!”甜甜高興地笑了。
端著空著的餐盤,她不做作地踮腳在韓軦的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準備轉身退下。
“我不打擾你們談事情了,不過吃了巧克力甜甜圈之後,人就會變得快樂不會生氣,不生氣就不會想吵架了。”
她說著退了出去,而兩個男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她的背影上,直到她消失在廚房門口。
“她是誰?”這一刻,井川皓一的心情似乎真如甜甜所說,平靜了許多。
“如果我說她只是鐘點女傭,你會信嗎?”意外地,韓軦也沒了方才硬聲硬氣的口吻。
井川皓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端起咖啡輕啜了數口。
韓軦則是與他隔著茶几,也在沙發上坐定。
又過了許久,久到井川皓一已將小碟子中的甜甜圈吃完,他才順順嗓子開口:
“如果我沒猜錯,百合子只是你的煙霧彈吧?”他抬起臉來,沒了怒氣,臉上多了幾分安詳。
韓軦放下咖啡杯,心想事已至此,也不需要否認了。
“沒錯。”
“那麼,她是?”井川皓一將眸光瞥向廚房。
“她姓鄔,名甜甜,就是甜甜圈的甜甜,父親是臺灣人,母親是日本人。”他不得不承認心裡的詫異,對於父親和甜甜的互動。
他似乎不討厭甜甜,才會吃光了甜甜圈和咖啡。
“是這次在臺灣認識的嗎?”想來他們真是進展神速,他已經將人給帶回日本來同居了。
韓軦坦承地點頭。“我這次在臺北確實出了點意外,被人襲擊了。”
“襲擊?”井川皓一驚訝地瞅著他。
“就在我剛回到臺北的那一晚。是甜甜救了我,說來不僅我不信,到現在連她自己提起還懷疑著,瘦小的她居然會有氣力拖背起我,在防火巷中奔跑。”
井川皓一在意的不是這些。“你說,你被襲擊?”他又問了一次。
韓軦嘆了口氣,點點頭。“不是為了搶錢之類的事件,而是事先安排好的。”
“你為何不說?”井川皓一的神情激動,伸出微微顫抖的手,一把握住韓軦。“是神靈保佑……”他喃喃說著。
韓軦不解地瞅著他,為他的激動、為他的憂色。
這人是他的父親、是他生命的提供者,以往他僅是這樣認為。而且,他還以為他根本不愛他的母親、不關心他的死活,但如今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有幾日我的記憶是空白的,那些日子,我就住在甜甜的家裡。”他說著:心裡有抹陌生的知覺正在甦醒,那是他過往所不曾感受到的,也是他內心深處一再否認,不願意正視的……那就是父愛。
“查出幕後的指使者了嗎?”其實他心中已大抵明瞭。
韓軦但笑不語的點了下頭。
“該死,是我心裡所猜的那個人嗎?”揪緊了眉,井川皓一的神情驀地暗淡了下來。
韓軦知曉他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