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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九千歲

權勢彷彿如日中天,無人可與之抗衡。他在宮廷的每一步走動,都帶著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而太子在這股強大的勢力面前,也不得不對姜安逸有所忌憚。姜安逸與太子之間的微妙關係,也讓宮廷的局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但姜安逸心中清楚,這一切不過是暫時的輝煌。宮廷的風雲變幻從未停止,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稍有不慎便可能萬劫不復。然而,他那顆野心勃勃的心,卻驅使著他不斷向前,向著那至高無上的權力巔峰邁進。

在那東廠的陰森密室之中,九千歲姜安逸端坐在太師椅上,面沉似水,眼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

幾個被拖進來的犯人,早已嚇得面無人色,渾身顫抖。姜安逸冷漠地看著他們,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給我如實招來,否則,有你們好受的。”

犯人哆哆嗦嗦,卻不肯吐露半字。姜安逸冷哼一聲,一揮手,那些如鬼魅般的東廠番子便一擁而上,各種酷刑器具一一擺開。

燒得通紅的烙鐵,散發著刺鼻的氣味,猛地按在犯人的面板上,頓時響起一陣淒厲的慘叫,皮肉燒焦的味道瀰漫開來。夾棍被狠狠收緊,犯人的手指被生生夾斷,鮮血迸濺。還有那帶著倒刺的鞭子,如雨點般抽打在犯人身上,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姜安逸卻依舊神色不變,彷彿這一切慘狀都與他無關。他只是冷冷地看著,聽著犯人的慘叫,心中毫無波瀾。在他看來,這些都是獲取情報的手段,只有讓這些人感受到無盡的痛苦,他們才會乖乖就範。

密室中迴盪著犯人痛苦的哀嚎和求饒聲,但姜安逸絲毫不為所動,他要的,是絕對的忠誠和真相,任何敢於違抗他的人,都將在這酷刑之下,灰飛煙滅。

那慘嚎之聲在密室中久久迴盪,卻絲毫不能打動姜安逸那顆冷酷的心。他微微眯起雙眸,眼中的寒芒更甚,彷彿能穿透人心。

隨著酷刑的不斷施加,犯人們的身體逐漸變得殘破不堪,有的已然奄奄一息。然而,姜安逸依舊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姜安逸咬著牙,聲音冰冷得如同極地的寒風。

他霍然起身,踱步至一名犯人跟前,那犯人滿臉是血,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恐懼。姜安逸蹲下身子,用手捏住犯人的下巴,冷冷地說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犯人艱難地搖了搖頭,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姜安逸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陰沉,他猛地站起身來,怒喝道:“繼續用刑,直到他們招供為止!”

東廠番子們得令,更加殘忍地施刑,各種慘絕人寰的手段輪番上陣。密室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猶如煉獄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一名犯人承受不住,哭喊著求饒道:“九千歲饒命啊,我招,我全招!”

姜安逸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知道,他又一次成功地撬開了犯人的嘴,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而那些死去或是還在痛苦掙扎的犯人,在他眼裡不過是達成目的的工具罷了。

在這黑暗的宮廷中,姜安逸憑藉著他的狠辣與冷酷,繼續書寫著他那充滿血腥與罪惡的篇章,無人能阻擋他的腳步。

隨著那犯人招供,姜安逸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但這神色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冷漠。

他揮了揮手,示意東廠番子們停下酷刑,那些番子們立刻如退潮般退下,只留下滿地的鮮血和殘破的軀體。姜安逸踱步到一旁,負手而立,靜靜地思考著剛剛得到的情報。

“哼,原來是這樣。”姜安逸低聲呢喃道,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精芒。他知道,這情報的價值不可估量,足以讓他在宮廷的爭鬥中更進一步。

然而,他也清楚,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