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晃世好笑的看著她的動作,輕鬆抓住她在空中飛舞的小手,半臥在她身邊。
“起床,你已經睡了兩天。”他親密的貼在她耳畔說。真是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沒空理她嘛,她就躺在床上不起來,派人叫她總是不見成果。
“再一下下就好。”文清繳孩子氣的伸著食指,臉蛋塞進棉被間,軟軟的求著。
宋晃世為之失笑,天知道她的一下了有多久,哪那麼多一下下好拖。
“起來。”他毫不寬容的叫喚,“別以為躲在被子裡就可以不起來。”他動手拉開被子。
“別煩啦!”她拼死抓著被子一角。幾次下來,她已經對宋晃世的聲音漸漸“免疫”了。
“快起來。”他可不是個好說話的人,靠近她的耳朵又是一串叫喚,“我說快起來,聽見了沒?”
文清嫩死撐著,連動都不動,話也不肯說一句。
“再不起來,我就要繼續之前的事了。”宋晃世放開被子,輕輕的丟了威脅。
“什麼事?”她的聲音悶在被子中,不過不難聽出話中的迷惑。
“哦!”他的聲音上揚,“看來我是得給你個提示了。”說完,不多想的便往她脖子欺去,恣意的吻了起來。
她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想躲開那股熱源。
宋晃世不放棄的隨著她移動,沒放過她的打算。
“你再不起來,我可不保證會有什麼後果喔!”他貼著她小巧的耳垂,聲音沙啞的說。
“你很討厭耶。”文清嫩哀叫一聲,雖不瞭解他話中的意思,但也被他吵得無法再睡下去。
“先去梳洗,二十分後樓下見。”他不想和一個尚未完全清醒的人說話,更不想再虐待自己。交代完後親了她一下,便出去吩咐下人備車。
文清嫩眨眨眼,奇怪的看著四周。怎麼一覺起來,世界又變樣了?
在與駕駛座隔離的後座中,文清嫩怒氣橫肆。
“我們什麼時候到法國的?”一覺醒來身處異國她已經很火大,莫名其妙隨他上了車,她的不滿更上一層,但事情總要一件一件追問。
“兩天前。”宋晃世不疾不徐的回答她,一面看著LEON剛傳來的報告。
“為什麼不叫醒我!”她很火大,這人不知道什麼叫尊重嗎?上次從奧地利跑到加拿大,這次從加拿大飛來法國,搞不好下次她一睜開眼就看到一群大象在她面前跳舞,她可不是貨物耶!她的人權呢?
宋晃世平靜的眼染上一抹邪氣。
“在加拿大時我明明說了三十分後出發到巴黎,不知是誰又睡著的。”瞞了她一眼後他好笑的問:“你現在是在氣什麼?”
“我……”文清嫩這才想起先前的事,包括剛才他的舉動及他的話,消臉霎時通紅。
“別再虐待你的手了。”宋晃世放下報告,無奈的拉開她緊絞的雙手。
“我…”文清嫩看向被他包握住的手,腦子裡思緒翻騰,快得讓她完全抓不住重點。
“別想了,待會就有得玩了。”他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報告上,淡淡的岔開她的思緒。
文清嫩的思緒簡而易懂,看來老頭子的無趣遊戲反而讓他拉了個寶。
“玩?”她狐疑的看向他,“玩什麼?”這才又想起自己莫名其妙被塞進車裡,連目的地都不知道。
“我們要去哪”
“小姐,注意你的口氣。”宋晃世心不在焉的出聲提醒她,“職業道德!”
“這完全沒關係吧!”文清嫩反駁,她連問個地點都不行,這是什麼規矩?“宋晃世丟開看完的資料,含笑的看著她,”不害羞了?“
“你……”她輕易的被他所撩撥,又氣得小臉通紅,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