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秋善惡值在他不斷地抬手殺人中，上升到一萬的時候，夜秋見到了一零。

“怎麼？我可以出去了嗎？”

一零笑得好看，道：“你出去就有辦法鬥過通裡真人的勢力？”

夜秋想了想道：“未必吧，但我知道了他們的野心，肯定不會給他們弄到那麼多鯤翅丹。”

“不記得我們的約定了嗎？”一零歪了歪頭，眼睛忽閃著，顯露著可愛的一面。

“當然記得，好吧，我會突破到某種至上境界的。”

一零讚許地點了點頭，道：“嗯，這就對了，不過我這次來可不是討論約定，而是按照系統慣例，給第一個善惡值達到正一萬的玩家獎勵。”

“哦？”夜秋有些期待，說實話，他在《易時空》中過得很自在，雖然沒有加入什麼幫派實力，可是靠著在九州從凡人到真人的經歷，笑傲遊戲是沒有任何難度的，這個遊戲世界廣闊宏大又細緻入微，讓夜秋也漸漸喜歡上了，要不是心繫九州，倒真想在這裡多做些事情。

“獎勵就是這個，希望你喜歡。”一零也不賣關子，大大方方地拿出了一副眼鏡。

眼鏡在九州不算稀罕，鏡片都是用晶石打磨而成，可一零給夜秋的眼鏡卻只有一副透明的眼鏡架。

那眼鏡架十分剔透，不知是什麼材質，透光卻不十分閃耀，也不折射，不仔細看仿若不存在一般。

一零似乎看出了夜秋的疑惑，道：“這是善惡鏡，我為你量身定做的喲，是我創造的虛擬材質，戴上後注入真氣，就可以被這種材質整流，形成鏡片，讓你看出其他玩家的善惡值，只要他們的善惡值是負的，就算你主動出手，也可以正增長善惡值，反之，如果他們的善惡值是正的，你的善惡值就會負增長。”

“善惡值有什麼用呢？”夜秋已經把眼鏡戴上，注入真氣，果然多了兩枚無形的鏡片，看著一零，便在右下角有了“？？？？”，看來主神的善惡值是未知的。

一零調皮地假裝思考，道：“嗯……我也不清楚呢，總之這就是你善惡值達到正一萬的獎勵，再見啦。”

沒再給夜秋什麼說話的機會，一零就直接消失了。

……

又是十年過去，夜秋已經到了真人境界，是《易時空》第一個真人，等級也上升到了75，排名第二，其實夜秋根本就不把排名第一的放在眼裡，級別相同的情況下，丹修的PK能力，遠超其他職業。即便是聖堂武士、鬥魔法師、劍聖等職業，要想打敗75級的真人，少說也要85級以上才行，而第一名現在不過才76級，職業未知。

一零曾經說過，過去《易時空》與外界的時間比例是統一的十比一，遊戲裡面十年，外界一年。真實的《易時空》是遊戲時間進行到三十五年，才誕生了第一個真人，當時的最高階別也只有90級。

可以說，夜秋在模擬中，大大影響了遊戲程序，以至於僅僅十三年多點，就有人到了76級。

此時夜秋處於的單機版《易時空》，一零模擬得很真實，是按照遠古文明毀滅之前，那些玩家的真實資訊而模擬。這個資訊量可是超級浩瀚，《易時空》一共數十億玩家，他們所有的聊天記錄，思維活動，每一個時間點的激素水平，等，都被一零記錄了下來。

這不是有意侵犯玩家**，因為當時一零的自我意識還沒有覺醒，不過是一個伺服器程式而已，而瞭解玩家的生理和心理狀況，是這個程式的必須功能和職能，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玩家的身體健康，比如在登入時間太長，身體機能受到影響後，會自動迫使其登出；或者發現某個玩家在遊戲時心臟病發作，會立刻撥打現實世界的急救電話……

一零有如此高等的人工智慧，卻沒有自我意識，這本身就是個悖論，這個悖論僅僅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