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次日溫溫和宜修拿著莎蘭和索西雅的信物,又回到西海岸收拾好行李,便出發去了暗黑城,也就是阿法利亞營地,軒則是返回洛普的醫院,因為洛普之前心裡有愧,所以出去歷練,讓自己變的更強一些。 溫溫和宜修過了橋,來到了赫頓瑪爾,穿梭在人群之中,不多時就見前面圍了一群人了。 溫溫本不打算去看,因為大魔法陣的事是很急的,然而二人走到附近的時候,卻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今天你跟我回去也得回去,不回去也得回去!” “不,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還帶著哭腔。 “怎麼,你有男人,你那男人還能比我好?” “大哥,你放了我,下輩子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溫溫一聽這事兒不簡單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如此,瞬間心裡的正義感被激發,和宜修對視一眼,便擠進人群,只見一個二十幾歲的女生,坐在地上,身上還有些許傷痕,外衣也不算完整,正坐在地上,梨花帶雨的哭著,而旁邊一個男人,俊朗的很,此刻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指著女子:“下輩子?小爺就想這輩子,別以為你男人我不知道,你不從了我我現在就帶人把他殺了。” 女子一聽,睜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男人,心裡震驚,也不敢相信,複雜的表情浮在臉上,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連連搖頭說道:“不要,你不能這樣,你放過我們,我求求你,放過我們。”說著連連磕著頭。 那男人不為所動,嘴角上揚,慢慢蹲下,用手去扶了一下女子的頭髮:“那你說,從還是不從。” 女子不說話,雙手緊緊攥著,眼裡充滿不甘,憤怒,可又無可奈何,不禁顫抖著低下頭,眼圈已經泛了紅,男人一隻手挑起女子下巴:“你說從…還是不從?” 女子被男人嚇到了,總有一萬個不願意,也無可奈何,因為他是穆禾,是穆林的兒子,穆林是赫頓瑪爾的一個軍閥,平日裡為人低調,也算是比較好的一個官,而他的妻子荀荷,卻是一個刁鑽的女人,最為慣著穆禾,也因此,穆禾做出這些事,也沒有人敢管,穆禾一有事,那荀荷就耍起來,對著穆林又是哭又是鬧,那穆林也沒辦法,誰讓他一開始被算計了,不得已娶了這麼一個女人。 見女子不說話,穆禾咬著牙說道:“好,我現在就去殺了那男人,我看你從不從。”一甩手,女人險些趴在地上,女人急忙抱住穆禾的腿:“我從,我從你不要傷害他。” 男人:“妾意郎情?聽著我就難受。來人,去把那男的辦了!”說著一隻手把女子拽了起來。 女子一聽哭著說道:“你不是說不傷害他嗎?我都答應你和你回去,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你放過他,我不會想他,我不會想他,我求求你。” 穆禾:“忘恩負義的女人,這就和你那情郎劃清關係了?” 女子一聽,心裡又是一顫,不知道這穆禾到底怎麼想的。 男子突然一變臉:“這種女人還想還能做我的女人,呸!”說著拽住女人的頭髮,朝一側走去,女子感覺一陣疼痛,便被強制拉走,不由得雙手捂著頭,想要減少疼痛。 這時,一聲大喝:“住手!放了她!” 穆禾一聽有人出頭了,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女子,很年輕,穿的一身職場裙子,一件黑色外套,一雙黑色長靴,如同王祖賢一樣的容貌,顯得清冷許多,腰上一把鈍器,微微閃爍白色光芒,手臂上一個金色盾牌。 穆禾一見如此女人,真是世間少有,頓時色心大起放開了女子,女子也弄了兩下頭髮,看著溫溫。 穆禾慢慢走了過來,敞開雙手:“我放開了,小美人,你和我回去,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溫溫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無恥!” 穆禾:“無恥,哈哈!”然後看著周圍的人,指著自己說道:“我無恥?我無恥嗎?” 宜修不禁嘟囔一句:“真是厚臉皮。” 穆禾看著溫溫:“我是無恥,但是我有這個資本,你看看這一群人,有幾個人能和我這樣無恥,哈哈!小美人,你也想和我上床吧。” 溫溫厲聲道:“你爸媽沒教你尊重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