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顧蓮生看著窗外,忍不住提起這個話題:“小黑,你說小沫為什麼一星期都沒來?”
“我也奇怪呢,有沒有給她打過電話?”我問道。
“打過了,昨天打的。但是沒人接。可她到現在也沒回復。”顧蓮生說道。
我停下打字的動作,皺眉道:“你說,她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要不,我們去看看?”顧蓮生猶豫道。
“也不知道她住哪兒呢,是不是還在她叔叔家的別墅裡住著?”我說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說著,顧蓮生站起身:“走吧,趁著現在沒客人來,我們去看看她。”
顧蓮生這一說,我也只好關機起身,跟著她往莫小沫住的地方而去。
我們先去了莫小沫的叔叔家,敲開門,見一胖乎乎的中年婦女給開了門,疑惑地看著我倆:“你們找誰?”
“請問莫小沫在家嗎?”顧蓮生問道。
“她在,不過你們是?”中年婦人問道。
“阿姨,我們是她的朋友,聯絡不到她,就來看看。”我笑道。
“哦哦,唉。”中年婦人讓出門來,讓我們進屋:“你們來看看吧,她現在病著呢,一直迷迷糊糊的,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她得了什麼病。”
“病了?”顧蓮生驚訝道。
我們跟著中年婦人走到二樓臥室。她上前推開門,我跟顧蓮生便瞧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莫小沫。
等走到床邊看到莫小沫的臉色,我嚇了一跳。此時的莫小沫全無平時紅潤的氣色,而是臉色蒼白,唇色烏青。
“怎麼會變這樣?”顧蓮生驚訝道:“看過醫生了嗎?”
“看過了,醫生說查不到什麼病因,說是一切正常,心跳,神經,所有都正常。可就是一直沉睡,而且臉色越來越差。”中年婦人擔憂道:“這狀況快一個星期了。”
顧蓮生坐到床邊,輕輕將莫小沫的手腕抬起來,將手指扣住脈門探了探脈息,同時打聽了一下莫小沫最近的情形。
中年婦人說,她是莫小沫的嬸嬸。這陣子莫小沫一直沒去別的地方,只有一週前,跟著嬸嬸叔叔一家去了一趟西青區的鄉下。
他們去鄉下原本是普通的郊遊,吃農家宴什麼的。莫小沫好動,在吃農家宴的時候離開了一會兒,回來後手裡拿著一些東西,不知是什麼。但是當時她沒什麼不正常,所以倆人也沒注意。
可當晚睡在農家樂客棧的時候,倆人被莫小沫夜裡的驚叫聲驚醒。嬸嬸跑去房間一問,莫小沫說自己做了一個夢,看到一個女人張牙舞爪地來到她面前,嘴裡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說什麼。每次莫小沫都會被逼到橋的邊沿,然後被她用力一推掉下橋去,落入冰冷的河水中。
嬸嬸當時也沒在意,以為只是夢魘,便安慰了一番離開了。
第二天回了家裡,也沒什麼異常。可是晚上睡下之後,到了早上,莫小沫依舊沒醒過來。這一睡就是很多天,沒有清醒的時候。醫生也看過了,名醫也上門檢查了,什麼都查不出來。現在只好定時打點葡萄糖,讓她維持下去,但是不知道病因,無從治療。
現在莫小沫的父母正從國外回來,估計會帶著國外的醫生親自來診治,但是效果不可知。
“突然就這樣了?”我吃驚道。這毫無徵兆啊。
此時,站在我身後的后土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抬手指著莫小沫的頭。我不解地看著她,又看了看莫小沫,不明所以。
后土急了:“小黑子。。。。。。”
我心想打住,你說了也等於白說。顧蓮生也注意到了后土的異常,便對莫嬸嬸笑道:“阿姨,我們一路過來有點口渴了,能不能給我們弄點水來喝啊?”
嬸嬸一聽這話,痛快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