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問張寬,來人是誰?
張寬嘿嘿笑,“是我的私家軍,自己人。”
七八個大漢見了張寬畢恭畢敬地喊喊老闆好,清一色的蓮花山光茬子髮型,跟張寬同款,手往腰後一背,站的筆直。
馬嘯天見狀心裡驚訝,面上卻笑,讓幾個人坐下吃飯。
來人目光冰冷,表情嚴肅,老闆不發話,連口水都不喝。
馬嘯天就對張寬豎拇指,“厲害,你這些人,給我的感覺就是,簡單,粗暴,有軍中風範。”
張寬就哈哈大笑,“叔你眼光真毒,這都看出來了。不錯,這些人都是部隊裡出來的。個頂個是好手,咱混社會,沒點本錢怎麼行。”
張寬這麼吹牛逼,倒也不算說假話,一收到張寬的求救訊號,耿直立馬聯絡武警部隊,派人去青木。為了避嫌,特意選些生茬子面孔,一看就知道不像好人的那種,又集體理了個發,再換上便衣,往人面前一站,跟混社會的沒什麼兩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股子行伍氣質,這是無法掩飾的。
既然馬嘯天看了出來,張寬也不掩飾,大大方方地表明,就是部隊裡出來的,現在給我打工,這有什麼不對?
馬嘯天心裡咯噔一下,昨天晚上炕塌了,今天晚上就來了這幾個生茬子,看他們的表情,個個嚴肅冷漠,像是要辦什麼要緊的事。再看看他們的腰裡,都是鼓囊囊的,顯然是帶了傢伙。
馬嘯天生疑,很不得勁,問張寬,“大錘你做什麼生意,要這麼多人幫襯?”
張寬回答“我什麼都做,什麼來錢快我就做什麼。眼下我做什麼生意,小虎應該跟你說了吧。”
馬嘯天就搖頭,“我只聽小虎提過,說你做服裝生意,和他關係好,這次邀請你來吃羊肉泡,是以前說好的。”
張寬知道他是在撇清關係,也不追問,自己先大咧咧地把身份表明,“不怕你知道,我找小虎,是做毒品生意。”
馬嘯天聞言大驚,“天吶,毒品那是害人的,你們怎麼還敢碰?小虎他叔當年就是因為販毒,才被抓進去。他自己關在裡面都不算,還連累了我家小虎,這可不行,我堅決不同意,你,你,你趕緊從我家走,我家不歡迎你。”
張寬就哼哼笑,“叔,明人不說暗話,我來青木,不是就為吃一口羊肉泡,我要賺錢,要賺大錢,如果你不知道毒品的事,你就在屋後面歇著,我跟小虎商議。”
馬嘯天氣的無法,當著張寬的面,對著小虎噼裡啪啦就是一頓耳光,口裡大罵“叫你販毒,叫你不學好,叫你害人。”
小虎捱打,也不知還手閃避,就傻站在原地硬挨。
張寬見狀,讓兩人去把馬嘯天拉開,故作老氣橫秋地道“叔,這一行,一旦踏上就回不了頭。小虎跟我做生意,我可以保證他安全,講句難聽的,就是他被抓進去,我也能把他撈出來。”
馬嘯天大驚,“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張寬牛逼哄哄地擺手,“不要問我的事,只要跟我好好合作就行。如果你沒有其他事,先出去,我有事跟小虎商量。”
就這樣,馬嘯天被人請出去,關在門外。
張寬強忍著腰疼,大刀金馬地坐著,問小虎,“今兒把話說開,你在外面販毒,你家人不知道嗎?”
小虎嘆氣,“他們都是老實農民,哪裡會幹這些掉腦袋的事,是我自己聯絡的。”
張寬就道“好吧,咱羊肉也吃過了,該談談正事,我的狀況你清楚,我需要大批資金,目前就販毒這事來錢最快,我也不藏著掖著,壟斷渭陽市場,只是第一步,我的終極目標,是壟斷整個大西北。”
張寬說著,表情變的猙獰,如果不是因為見慣了他吹牛逼時的表情,小虎都以為這貨是在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