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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杯並不溫柔的酒。喲,這是新來的不懂規矩還是……

酒保沒有多餘的話,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轉身給人家調酒去了。龍霽在這裡是第一次被人截了胡,雖然沒人過多注意到他,可是這種心情還真是五味陳雜,外帶著十萬分的不爽。

這人居然比他和酒保還熟,不簡單啊。龍霽想著,朝身後看了一眼。

許栩這個弱不經風的小孩,在這個酒吧的地位不是蓋的,常來酒吧的人都知道,這孩子雖然小,除了老子有兩個錢,也沒什麼背景,但在這個酒吧裡跟個混世太保小魔王一樣。那都是龍霽給慣的,龍霽也覺得,自己要不是一個死基佬,生出來的兒子就一定是那種“我爸是李剛”的三鹿狀態。這個小太保的地位都是龍霽一拳一腳打出來的,有他罩著,自然沒人敢隨便找他小寵兒不痛快。

許栩也賤忘(注意,這不是錯別字),要是龍霽不在,有人閒著沒事,調戲他兩句,炸個毛兒也就算了,只要沒怎麼吃虧,絕沒有什麼後賬。否則龍霽早煩了他了,哪兒還能維持這麼長時間的純潔關係。偏偏今天許栩自覺剛受了委屈,正在氣頭上,沒出撒氣呢,抬眼就看見了龍霽進來。

“龍哥!”許栩坐在女性專屬紅色的椅子上,笑的奸詐極了,遠遠地衝著龍霽眨巴著眼睛。

龍霽聽到聲音回頭,看見他清秀相貌的上眼眶掛了淤青,立刻就不爽了。這酒吧裡,打了許栩就是打了他的臉,疏鬆了下筋骨,就摟著許栩的腰,把人拉進自己懷裡,曖昧的問:“這眼睛是怎麼了,誰打的?”

似是不經意指了指剛剛截胡的男人,許栩滿臉的委屈:“不是誰打的,他進來時候撞的。”

許栩不是什麼嬌弱病架子,平時沒什麼要命的事,也並不莽撞,更是不會閒得無聊,故意找別人的茬兒。有人能在寬敞的酒吧門口,一不小心把他撞成這樣?許栩沒背景,不惹事,那人是針對他龍霽來的。看來今天那文弱老頭又要因為心疼傢俱而跳腳了。

明顯不友善的目光打在背上,安立風並沒有貿然回頭,緊緊盯著杯子裡已經嚐了一口的猩紅液體出神,片刻之後,驀地轉頭,視線正好和龍霽對上。那種火辣的感覺,比血腥瑪麗還灼人五內,炙人肺腑。

不知怎麼,龍霽身上與生具來的戾氣被驅散得一絲不剩,怎麼也不想和那人打起來。那人瞳孔比正常人的略大,靜若一潭秋水,漆黑一片,讓人一眼所見就能安心,寧靜淡泊。就這麼看了一會兒,許栩才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兒,敢情自己家男人要看上那毛手毛腳的狐狸精了那可不成,趕緊八爪章魚似的爬過去,盡情地聊撥他。

安立風眼看著許栩上下其手,解開龍霽的襯衫,察覺了他的目的之後,率先收回目光,又留給二人一個背影,心裡不知想些什麼,卻沒再回頭。片刻之後,又喝了口杯裡的東西,似乎是在壓驚?

龍霽輕咳一聲,似乎在緩解剛剛的尷尬,抱起許栩就往自己常去的包廂走去,幾乎是在逃走,就像被人捉姦在床一樣。並把剛才的失神歸結為不想破壞自己的好興致。不過我懷疑他有什麼好興致(不要問我是誰)。

本著及時行樂的龍馬精神,龍霽這一晚翻來覆去地換姿勢,燒烤似的用完了房間裡的T T,直接讓許栩來了個下不了床。但是抽菸的時候,龍霽並不顯得很開心,沒了以往放鬆的神色,是有心事。

繚繞的煙霧裡,許栩的睡臉有些模糊,他抬起手臂,墊在許栩頭下,讓許栩更舒服地躺在自己大腿上,安靜的等待著午夜的降臨。他自己心裡還算清明,雖然他做了,但他不是為了這個,才來這個酒吧的。

☆、二·催眠

許栩慢慢張開眼睛,瞳孔卻與剛才那人一樣,比正常人大了一圈,無限嫵媚,卻死死盯著他的臉。而他彷彿被釘在了床上,一寸也動彈不得。無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