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可事先警告你,你要是把這件事情登出去,對咱們海陽市的影響就太壞了,不准你胡寫亂登。”
鼠目看著陶仁賢哭笑不得:“你真是陶大姐嗎?你怎麼這副樣子就出來了?也不怕嚇著別人!?”
陶仁賢這才想到自己臉上還敷著面膜紙,連忙揭下來,露出了那張相貌端正、精心保養卻,仍然難掩歲月滄桑的中年婦女的臉。她又轉過去追問張大美:“大美妹子,丟什麼了?你們家可是有錢人家,小偷進你們家可是沒找錯門,肯定大有收穫,你怎麼還敢報案?人家不是說,現在當官的家裡丟了東西都不敢報案嗎?”
張大美對她置之不理,警察這時候回過神來,連忙攔在她跟張大美中間:“對不起,請你離開,不準跟犯罪嫌疑人說話。”
陶仁賢愣了:“什麼?犯罪嫌疑人?誰是犯罪嫌疑人?我是錢市長的老婆,她認識的,不信你問她。”忽然又想起了鼠目:“對了,他也認識我,他是趙書記的小舅子,叫李寸光,報社記者。寸光,你告訴他我是誰。”
鼠目啼笑皆非:“陶大姐,你省省吧,回家睡覺去,半夜三更把錢市長一個人扔家裡算怎麼回事兒?快回去吧,別影響人家警察同志辦案。”
警察再次出面干預:“請你離開,再不然我要追究你妨礙公務的責任了。”
陶仁賢:“唉吆吆,好我的警察同志,我是錢市長的老婆,怎麼能妨礙你們執行公務?我這是在幫你們哪,你們需要什麼我幫忙的嗎?我是這裡的老住戶了,情況熟悉,需要我幫忙你們儘管說。你剛才說誰是犯罪嫌疑人?”
這時候趙吉樂跑了出來,臉色非常難看:“快,廣林子讓把她帶進去。”
警察朝鼠目揚揚下巴問:“他呢?”
趙吉樂想了一下:“連他一起帶進來。”
警察帶著張大美和鼠目進入別墅。陶仁賢也想跟著進去,卻被警察攔住了。
趙寬家,李寸心從電腦桌前起身,前後左右扭了幾下腰身,活動活動胳膊腿,正要準備朝臥室走,這時候也聽到了外面的異響,透過窗戶朝外面看,接著喊趙寬:“老趙,你睡了嗎?”
趙寬:“躺下了還沒睡著,怎麼了?”
“你快起來看看,外面怎麼停了這麼多警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趙寬套上睡衣過來朝外面看:“那是孫國強家,會不會他們家失竊了?”
李寸心:“不太像,要是失竊不會來那麼多警車,哎,那是什麼東西?”
趙寬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半晌失聲笑道:“啥叫什麼東西,那是錢市長的老婆,嘿,錢市長的老婆可真是個人物,整天弄只狗追著把錢市長叫爸爸,氣得錢市長鼻青臉腫卻又無可奈何簡直都快崩潰了。這個女人,哪有點事都漏不了她,真是個手扶拖拉機。”
李寸心:“什麼手扶拖拉機?”
“是那幫秘書給她起的綽號,也不知道怎麼就傳開了,說她就像農民的手扶拖拉機,沒頭沒腦到處亂竄,竄到哪哪就一片震耳欲聾的噪音,別人求她辦什麼事她都痛快得很,其實啥事也辦不成,這就叫‘破車好攬載’。”
李寸心:“你們那幫秘書真壞,就這麼編排你們市長的夫人,想不想混了?”
趙寬嘿嘿一笑:“錢市長自己也知道,攤上那麼個老婆,他能怎麼著?唉,我看那個人像吉樂麼,他怎麼也來了?他不是刑警隊的嗎?好像還有你弟弟,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我打電話問問。”
李寸心扒著他的肩膀仔細看:“就是他們,好像孫國強的愛人也在場,他們都進去了。”
趙寬撥打著電話:“喂,林局長嗎?我趙寬啊,還沒休息嗎?你們刑警隊的車怎麼停了我們一院子?出什麼事了嗎?就在孫副市長家外面,好好好,我等你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