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但他突然伸手將瑪祿攬入懷中,“再陪朕睡會兒。”
瑪祿只得又窩了回去,不知不覺間也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還是白芙小聲喚醒的她:“娘娘,容太醫來給您請平安脈了。”
瑪祿聽到這話,簡直是從床上彈了起來:“怎麼——”
起來了的瑪祿簡直有種偷情被抓包的感覺。
她瞥了一眼另外一邊整整齊齊的床鋪,這才發覺康熙已然離去,想必是去御門聽政了。
白芙見主子這樣緊張,說話聲音也忍不住帶了幾分笑意:“現在已經是巳時末了,容太醫剛到,娘娘您還有時間。”
“巳時末了?”瑪祿愣了一下。她來清朝這麼多年,每次聽到時間還是需要在心裡換算一下。
自己竟然一覺睡到了十一點多!
她定了定神,也不怎麼整理衣衫,就這麼披散著頭髮直接坐在床上,讓白芙服侍自己淨面之後就吩咐白芙:“快請容太醫進來。”
永和宮嘛,沒有外人。
白芙曖昧一笑,轉身去請人的時候順手把小宮女們都支得遠遠的,自己則守在內室門口。
娘娘這一天天的,真忙呀。
不多時,容嵇便走了進來。他一抬頭,就是這麼一副海棠春睡半醒圖,盡顯慵懶之態。
容嵇當下上前兩步,跪在腳踏之上,拉住瑪祿的手為她把脈,而眼睛卻一眨不眨地凝視著瑪祿,她臉頰上尚有一些未褪去的紅暈。
裡衣也是鬆鬆散散地,欲遮未遮,極為誘人。
瑪祿被容嵇這般注視,臉更紅了。她微微側過頭,試圖避開容嵇的目光,手上卻用了一些勁兒,把他往床上帶。
容嵇心中一驚,卻又不由自主地順著瑪祿手上的力道靠近了些許。
兩個人越貼越近,“娘娘……這……不可。”容嵇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試圖掙脫瑪祿的手。
瑪祿有些驚訝,怎麼去了一趟杭州,變成貞潔烈男了?
她索性賭氣地撒開手:“怎麼就不可了?以前怎的不說不可?”
容嵇嘆了口氣,解釋道:“皇上讓我以後跟著院判一起,擔任御醫之職。”
瑪祿隨即以為,容嵇這是為了前途,要棄了自己。容嵇如今成為御醫,也就是康熙的心腹了。
皇帝能給他的權力和財富,自然遠勝過自己這個依仗皇帝的德妃。
“你認真的?”瑪祿輕聲問道。
容嵇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娘娘,微臣如今身負皇命,不可再行有違禮制之事。”
瑪祿心中湧起一股失落,她強自鎮定道:“罷了,既然如此,你便好好當你的御醫吧。容太醫,慢走不送。”
:()德妃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