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眉嬉笑了下。“攝政王,我收了定金。只是來演戲的,可不附帶賣身。如果要賣身的話,可是要加錢的噢。”
天氣晴好,樹輕輕搖擺。這滿面陽春,竟然給他攤上這些厚顏無恥的女人。是上輩子做的孽。還是這輩子手癢心嫌,沒事找事,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不行了,身體的不適越來越強烈。
“去,準備冰水。去冰窖,快去!”
整個房間裡都回蕩著攝政王的怒吼,這些僕人立馬被嚇得七魂沒了六魂,還有一魂半死不活的吊著。他們顧不得什麼冰窖有多遠,趕緊就去做。就眨眼的功夫,書房裡便是空空蕩蕩,半個人影都沒有了。只剩下攝政王還在原地氣惱,這該死的王瑾,等下子,他不活生生扒了她的皮!
王瑾和翠兒幾乎是立馬就跑到長廊下,這周圍全是由硃砂雕漆的龍型花紋,有些是鏤空的。在有些鏤空的短板欄杆上,竟然種滿了藤蔓。不過現在王瑾沒有這個閒工夫管這些,在攝政王整理好自己之前,可千萬不要被人給發現了。至少也要等攝政王氣消了之後,不然還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弄斷她的胳膊?呸呸呸,說什麼呢,弄斷胳膊這件事,也只有殷渲做得出來。
這個攝政王應該不會有跟殷渲同樣的習性。
可是,這麼大的攝政王王府,究竟要躲到哪裡去,才算好啊!
王瑾心不在焉的跑路,可沒想到迎面狠狠的撞到個人。這人厚實的胸膛直接沒差點磕碎了她的腦袋,她頓時憤怒的抬頭,想看清楚這個人究竟是誰。
結果這不看還好,看了反而讓她更加心虛。“額,褚欒大夫,都這個時辰了,你要去哪裡啊?”
“王妃,快別說了。我正要找你,我發現有部分催情的藥物不見了。回想下,剛才也就只有王妃和王妃的丫鬟來過我的煉藥房。但是褚欒相信王妃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所以”
“額,褚欒大夫,那藥是我拿的。”
“嗯,啊?”這個訊息來得太過於突然,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王瑾就立馬說出了更勁爆的訊息。
“而且,這藥。我給攝政王吃了,他現在估計正在跟他新帶回來的女人卿卿我我。褚欒大夫,所謂這種事我們就不要再摻和了吧?”
王瑾說的極為氣弱跟無辜,而且都快要哭出來了。給褚欒的感覺是,這個女人是真心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所以他也不好說些什麼,直接苦惱的對王瑾嘆氣。然後趕緊趕到攝政王的書房裡去。王瑾看到褚欒這麼走了之後,拉了拉翠兒,“趕緊走啊,這種事。我們鬧大之後,還是得趕緊跑路!”
“可是,王妃”
“可是什麼可是?這是攝政王自找的,跟姐姐我沒關係!”王瑾這麼說著,便趕緊拉著翠兒跑,一邊跑一邊物色適當的藏身位置。
翠兒拗不過王妃,要是王妃不承認自己有錯,估計就算原本王妃做的事情是多麼的有問題。但是也會被王妃說的什麼錯處也沒有。這估計也就是王爺最頭疼的問題。
當褚欒趕到攝政王書房的時候,就看見了攝政王脫光了衣服被整池子的冰塊給包裹住。他的內力夠深厚,正在把自己體內的熱量全部逼出來。肉眼可見的絲絲熱氣不斷的從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來,周圍的冰塊也是以極快的速度,快速融化。直到周圍已經沒什麼冰塊,只剩下不斷蒸發的水蒸氣。
過了有兩個時辰。攝政王體內的問題才終於得到解決。但是他的臉色並不好看。
他從浴池裡出來,穿好衣服。然後看著站在旁邊的褚欒。“王瑾的性子是,以仇報仇。我給她下了安眠藥,她就絕對不會給我下其他的。這東西是怎麼來的?”
褚欒不得不回答攝政王。“前幾天王妃的丫鬟翠兒就一直在我的藥房裡轉悠,而王妃也突然間對藥房產生了非常濃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