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
鍾靜藝看到於白薇來的那一刻,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雖然只是普通的切磋,可如果輸得太殘的話,好像有種被人打臉的感覺。
對方是個男人,而又經歷了幾場,雖然不是用了太多的力氣,但是相比而言還是出過力,勉強的和於白薇對打也不算是太吃虧。
於白薇走到老師的面前,規矩的行禮,然後退一步站在鍾靜藝的旁邊,小聲的問道,“是要把他卸了嗎?”
說的自然是站在後面的那一個,上次的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再就是當初沒有精力去管他,但這回不行,都送上門來,光明正大的打,說的直白一些,就算是打殘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對方的導師站在那裡,對這次的切磋,他可是一點也不以外,畢竟,這班羽傑是誰,還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更是在多個比賽中代表學校奪得冠軍,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尤其他們可是突然到訪,更是讓對手措手不及。
“班羽傑,你去和……”
“老師您好,我可以和後面那位切磋嗎?”於白薇伸手指著華俊語,語氣就是小女孩的單純,完全一副天真的模樣。
而華俊語就是當初欲對鍾靜藝和於白薇不軌的五個人中的頭子,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是一個學生。
華俊語聽到這話,立刻站出來,這就是他一定要跟著來的原因,為的就是和這個女人好好切磋一下,更重要的是,想從她的眼中再次看到落下淚水的感覺。
自從那天他看著於白薇眼角留下的淚水,他一直深深的印在腦海中,更是無意中知道當初她用的腿法就是跆拳道的時候,他幾乎想都沒有直接加入。
這段時間,他可是一直都在辛苦鍛鍊,為的就是一洗前恥。
那老師一聽要對華俊語切磋,嚇的連連用手帕擦汗,要知道這華俊語的身份可不簡單,他可是校長的獨子,怎麼能冒險,再就是雖然對方是個女人,但他也不敢保證這華俊語絕對不會受傷,畢竟他不能冒險。
班羽傑看著激動的華俊語,難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他口中的那個人。
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剛才的那些草包,的確是個角色。
上下看了一眼這個女人的穿著,簡單的T恤加短褲,尤其是她的腳上竟然穿著高跟鞋,一看就是被拉來救急的,而剛才他從那跆拳道社的集體照上面可沒有看到她,不過想到華俊語,還是覺得這小子該吃點苦頭。
就在老師要阻止的時候,他適時的打斷了。
校長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於白薇的要動手的姿勢,其實他是不同意於白薇出場,畢竟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學生,她的身後可是花正信,這萬一受傷的話,好像很難以說話。
畢竟當初花正信在學校鬧的那一處,有哪個人不知道,可想要拉住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於白薇只是把高跟鞋脫下來放在一邊,赤腳上場,笑著看著對方,彎腰行禮。
很快兩個人就打起來。
華俊語雖然原來就愛打架,但對於跆拳道的有些姿勢並不是很熟練,就算他有心練習,畢竟時間尚短根本不是於白薇的對手,而於白薇也在心裡早就有計劃,雖然和華俊語對打,但是她也注意班羽傑的動作。
當她用同樣的橫踢,只是稍微變化一點姿勢,但是她踢中的可是對方的同一個地方,但顯然華俊語沒有反擊的能力,就在第三次落下同樣的姿勢時班羽傑立刻出手扶著華俊語躲在一邊,然後用力一推,他立刻上場。
校長一看這打起來的兩個人的架勢,立刻到一邊撥打一個電話。
半小時後。
於白薇和班羽傑兩個人還在持續對打,雙方都是勢均力敵,哪怕此時的他們就是兩個汗人,可是出腳的速度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