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次“黑八奇蹟”,在時隔多年以後,也仍然還會被人不時提起的原因所在了吧?
最後,杜克稱霸ncaa的年頭確實太久了一點,自老k教練入主以來,ncaa前十的榜單上,好像從來就沒有缺少過杜克的名字。俗話說的好“人怕出名豬怕壯”,你這手下敗將一多了,希望看你倒黴出糗的好事者也就越來越多,雖說憑此就給杜克扣上一頂“全美公敵”的帽子好像有點過了,但是跟我們西北大這個幾十年如一日的送分童子比起來,他們確實登時就就顯得面目可憎了起來。
解說員也立刻意識到了問題出在哪裡,有些尷尬的乾笑了兩聲,旋即轉變了立場。
“德米特留斯長驅直入,防守他的施耶爾好像有點力不從心了…”
“力不從心你妹!牆頭草老子也不是沒見過,但像這種風還沒來就倒了的,倒也真tm算是奇葩了!”我一邊防備著施耶爾下手掏球,一邊還要考慮怎麼才能跟內線的兩名隊友形成聯絡,這本身就已經夠讓我頭疼上一陣子的了。結果好不容易剛有了點眉目的時候,解說員一句“力不從心”又把我的思緒全給攪亂套了,你說說,我又怎能不煩躁?
“傳球,馬龍!”幾米外的羅大耳朵第一個看出了我的情緒波動,一邊喊著我的名字一邊迅速跑過來接應。
他不經意的一個反應反而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凱爾·辛格勒也立刻意識到了,我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於是仗著身高腿長,連踏了幾步,直接從內線殺到了我面前,跟施耶爾形成了包夾之勢。
我後退了一步,為自己又扯出了一點點的傳球空間,趕在他們的包圍圈合攏之前,一記過頂傳球總算是找到了空位上的大塊。要是再晚那麼一點,等著我的必然就是失誤。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大塊的投籃就被補防過來的佐貝克一巴掌扇飛了,球落到諾蘭·史密斯的手裡,又是杜克的進攻。
我急匆匆的退回到己方半場,一回頭,卻發現杜克的發動機一點也不著急,推進的是優哉遊哉、一步三搖。等他晃到了弧頂,發現雙方的五號位都還沒落位,他還特意在弧頂等了幾秒鐘,這才發起攻擊。
“我懂了!他這是刻意要把比賽拖進他們的節奏裡啊!”我靈臺瞬間一片清明,但眼前卻如同蒙上了一層灰塵,霧濛濛的,根本看不到破解的辦法。
杜克的幾名無球隊員跑動的情況幾乎跟上一回合一模一樣,但這次我們長了記性,關鍵時刻爆炸頭的及時關門,使得中路的傑拉德·亨德森沒辦法再從容的切入內線。
但誰知道這傢伙手腕輕輕一抖,皮球又朝著底角的辛格勒飛了過去。爆炸頭跑的再快還是不如籃球飛的快,等他補到位置上的時候,辛格勒的投籃動作已經徹底完成了。
0:5,居然一開場就被杜克壓制住了,這可怎麼破啊?
剛才大塊在內線,那麼好的機會都被佐貝克那個怪物給帽掉了,這已經說明了肯特教練最後時刻給我下達的命令是行不通的,可是如果我擅自違背了他的意思,會不會導致肯特教練後面的部署出現什麼不良的連鎖反應呢?
糾結到最後,源於對肯特教練的信任,我還是決定不折不扣的完成他的部署,籃球經過三次傳遞以後,最終被交到了內線球員爆炸頭的手上。
我從沒想到爆炸頭這種“糙哥”也能這麼輕鬆的造犯規。
但直到他走上罰球線,乾淨利索的罰丟第一個罰球,我都還沒想明白,這到底只是一個巧合,還是說,這恰恰就是肯特教練做出這樣的部署,所想要達到的目的?
爆炸頭的第二記罰球命中,總算是為我們稍稍穩住了陣腳。
接下來的比賽,雙方都互有攻守,我方的第三次進攻由爆炸頭完成以後(可惜還是被佐貝克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