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已經坐了不少人,很熱鬧,不少客人身邊都有姑娘陪著,喝酒的時候動動手腳,摸一摸,惹得姑娘們嬌嗔,也別有一番樂趣。
“喲,這不是鄺兄嗎?你也是來參加綺夢姑娘詩會的?”
就在徐寧打量四周時,一道聲音響起,便見一名穿著白色衣袍,長相有些小帥的男子笑著走了過來。
鄺斌臉上也露出笑容“原來是陳兄,綺夢姑娘舉辦的詩會我自然要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師弟徐寧,這位是我好友陳頌。”
“徐兄。”
“陳兄。”
兩人打了個招呼,然後陳頌坐下,三人閒聊。
陳頌道:“這次賽詩會聽說有些不一樣,老早就宣傳了出去,臨近不少縣城的公子哥都過來了。”
陳頌喝了口酒接著道:“要想見綺夢一面可太難了,賽詩會每半年舉辦一次,我次次都來,卻沒有一次過關,這還是第一關,更別說第二關了。”
鄺斌也感嘆道:“是啊,如今綺夢姑娘可不止在咱們永平縣出名,其他縣城也都知道她的芳名。”
說到這裡,鄺斌壓低了聲音“我聽說綺夢姑娘五歲時便被送到這裡,從小就開始訓練,調教,如今不僅琴棋書畫是一絕,更絕的是她的身子。”
“這個我知道。”陳頌介面,也壓低聲音。“青樓有專門訓練姑娘的秘技,根據她們的身體挑選一口水缸,然後讓她們坐在水缸沿上,每天都要坐一個時辰,到後來越坐越久。”
“而且水缸也會逐漸換大,坐在上面不但要維持平衡,雙腿還要夾緊,這樣一來大腿和屁股肉就會擠壓在一起,時間一長,那個地方就會猶如一層層的門戶一般。”
“我聽說綺夢姑娘便是坐缸的佼佼者,加上她冠絕群芳的容顏,以及高人一等的技藝,這才成為頭牌,如今這麼多年了,都無人可以撼動其地位。”
“如果我能成為綺夢姑娘的入幕之賓該多好,能嚐到那重疊門戶的滋味,讓我少活十年也願意。”陳頌說完,一臉的猥瑣。
“我也願意。”
鄺斌也嘿嘿直笑,來這青樓也不用偽裝自己,他們確實是這麼想的。
徐寧聽得有些燥熱,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青樓姑娘還有這樣的訓練,不過見兩人笑得這麼猥瑣,恐怕已經在腦海中意淫綺夢了。
這一刻,他也有了點好奇心,這綺夢當真這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