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我不是故意的。”
遲霧不吃這招:“那難道是有人逼你的?”
“”
“你現在哭,也是在可惜你的資源,你沒理由,那我也沒理由。”遲霧揚下眉,態度冷漠:“做錯事總得自己承擔點後果,不然別人又憑什麼放過你?忘了跟你說,我從一進來就錄著音了,局子裡也不是沒地方給你們蹲兩天。”
“”
說完,遲霧不再理她,站起身拉開門出去,鄒風正靠在走廊上,偏過頭見她要走,喊住她:“談屹臣被他家裡帶走了,等你去撈呢。”
遲霧停住腳,轉過身他一眼,嗓音淡:“明天週末,讓他待著吧。”
料是談家清的,清的一乾二淨,談屹臣被喊回去關了兩天。
談承把律師團隊叫到家裡,讓談屹臣當面簽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保證書有協議,甚至包括如果繼續有這種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這個家他一個子都分不著的條約。
談家對他的底線就是不走歪道,其中也包括不亂搞男女關係,隨便犯一條連家都別回,談屹臣那副模樣也不是什麼特別老實的,兩人生怕自己老了還得在外頭認親孫子親孫女。
周韻是真以為談屹臣跟這模特有什麼,看他簽得這麼果斷,又恨鐵不成鋼的罵了句渣男。
反正裡外不是人。
強打著精神應付完談承和周韻,談屹臣脫開身後就往遲霧那裡趕,到的時候是夜晚八點,談屹臣有門禁卡,直接上去。
被關兩天,連手機都是
() 剛拿到手,但沒一條是遲霧的訊息,談屹臣到門口停了會,試著輸入密碼,輸完最後一個數字,密碼鎖自動解開。
還好密碼沒換。
推開門,室內昏暗,隔壁臥室的暖色調燈光漫到客廳,空氣中瀰漫一股滯留的菸草燃燒的味道。
聽見動靜,靠在陽臺上的人回頭看,神情淡,鼻樑側面的那顆小痣一如既往顯得人很冷,見到是他,也沒怎麼驚訝。
談屹臣關上門,走過去,把她手裡的煙拿走,瞄了眼身側的菸灰缸:“這是抽了多少?”
遲霧抬手捋了下被夜風吹的凌亂的額前碎髮,回:“沒多少。”
“嗯。”談屹臣把手裡拿過的煙摁滅在一旁已經塞的差不多的菸灰缸內,沒耽誤時間,邊想邊開口,把事情解釋清楚:“你第一回見我跟盛薏,是在boo那晚,是鄒風跟我說你在那,我才過去,沒跟她專門約出來玩過,也沒跟她獨處過,也從沒因為她喜歡女孩就真不把她當女孩,沒這麼拎不清。”
談屹臣倚在欄杆上,垂眼想了一會兒,斜過頭看她:“之後有兩回是正常聚會遇到她,那回是想約鄒風,他正好在酒吧那邊我才過去,譚奇酒量不好,他一早喝多了被丟在酒店那,鄒風到家了才想起這事,讓我過去帶人。”
“所以呢。”遲霧撥出一口氣,朝他望過去,眼底有些沒睡好的血絲:“沒幹什麼,我就該不介意這個料了?”
“這事是我錯。”沉默片刻,談屹臣頭疼得皺了下眉,問:“那你打算怎麼解決,怎麼樣才能消氣?除了分手。”
她瞟他一眼:“我要是就想分手呢?”
“想都別想。”這話一出,談屹臣身上的氣場開始沉下來,身上的黑色外套顯得人很冷,灰棕色的短髮戳在眉骨上方,淡著嗓子開口:“除非是我死了,不然你看你能不能分得了這個手。”
“……”
遲霧沒搭理他這腔,轉過頭,拿過一旁的煙盒磕出一根:“我媽那新出了一款產品,你也知道,她那兒資金不寬裕,只找了個十八線的男模特代言。”
她頓了下,繼續:“知名度不高,所以我打算給他搞個和品牌方女兒深夜約會的料,增個熱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