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夏濟孝便對前因後果便一下子瞭然了。
他不動聲色地命人按方子將藥熬了,送去,只當自己並不知被囚之人是傾兒。至於後事如何,他也是走一步看一步罷。
夏至傾得了藥,卻也並未喝下去,趁著宮女不見,悉數倒掉了。
她不知二叔見了方子沒有,煥帝知道她與夏濟孝的關係,防的很嚴,若不是此番煥帝出宮,自己想了這個辦法,怕是永遠也聯絡不上二叔罷。
若是能得到二叔出入宮門的腰牌,逃離皇宮,是不是就變得而很容易了?
但也不一定,再怎麼說,如今是兩國之間的政事,二叔會如何選擇,還真不好說呢!
整個晚上,夏至傾便是在這種種猜想之中度過,又是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日清晨時,才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