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牟天博對這個領域確實陌生,對女婿也有種激賞的態度:“我發現你談起這種事情來,就很精明嘛。”
巴克籲口氣:“前些年一直幹這個嘛,剛開始只執行任務,有人教的,人家鑽研地緣政治、地方暴動之類的專家很多,來來去去都學會了,話說回來,您說我在東歐學這些個東西,到渝慶我能幹嘛,洗車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牟天博愕然一下,哈哈大笑。
牟晨菲沒放巴克去吳夢溪那,細心的在鏡子前觀察自己的面板有沒有受到損傷,痛定思痛:“我只能再呆兩天,就必須返回渝慶了,熱帶紫外線對面板的傷害太大了!”
巴克都能逗她一下:“不陪我了?”
牟晨菲猶豫再三還是選擇保持自己的美麗,吶吶:“真的面板層被破壞以後很難恢復,你……有吳姐陪你嘛,我先回去,你辦完事就趕緊回渝慶好不好?”搞得好像巴克找了房小老婆,她還多慶幸能填補空白似的。
巴克笑著牽她出去,牟晨菲趕緊加快進度弄完手上的工程,又挑選了一條裙子換上,才一起到月光下的沙灘走走,巴克觀察到臨海的醫院樓頂指示塔上的夜間哨一直在用夜視儀掃視海面,他揮揮手的動作,也能引起哨位的紅燈閃爍回應。
鐵錘他們已經建立了這種兩小時一換的輪班崗哨,防止再出現上回酒店劫持人質的類似事件發生,所以目前不在施工島上留人,全都集中在鎮上也是有道理的。
牟晨菲想不到巴克是出來查崗的,深呼吸空氣中的潮溼和鹹味:“未來這就是我們家的花園了?”
巴克點頭:“以後我們所有事情都得圍繞在東南亞一帶吧,不過說好,以後你不能自己來嶽蘭了。”
牟晨菲當做是丈夫的關心:“爸爸說可以給我們買一架商務機,方便我們這樣兩邊辦事。”口氣輕鬆得就好像別人家嫁女兒買輛車似的。
巴克還是笑著搖頭拒絕了:“真不能大張旗鼓的暴露我們華人介入這一切的地位,這都不重要。”
牟晨菲已經能熟練的撒嬌。雙手拉著巴克大眼睛忽閃:“那對你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
巴克笑著指旁邊黑黝黝的一棵大樹:“你就是這棵樹。”
牟晨菲連忙伸頭認真觀察這棵海邊特有的歪脖子樹,沒什麼特別漂亮的啊,難道白天看起來不同?很疑惑:“啊?這是什麼樹?”也許名字有什麼說頭?
結果巴克臉皮厚:“我就吊死在上面了。”
牟晨菲又得楞一下才反應過來,咯咯咯笑著忍不住伸腳去踢巴克,這時候就伸手掛在巴克身上不鬆開了。
為了不讓高處的夜視儀裡面看春宮戲,巴克對那邊比劃了一箇中指,就把姑娘扛在手臂上回屋了,雖然沒有上次在嶽蘭別墅酒店那樣的寬敞,這邊的開闊輕盈又是另一番風情。
老實說,除了初夜後的那一兩天不適應,濃情蜜意的姑娘對夫妻間的交纏很有點沉迷,也許從來都對別人保持距離防範的大小姐,只有在這樣的狀態下,才會釋放出超出常人的眷戀吧,巴克剛把白色紗簾給拉上,藉著隱約的月光,溫潤的唇邊已經在巴克脖子上亂印了,跟個小貓似的拱來拱去。
不會什麼挑逗的技巧,就是恨不得完全展露自己迸放愛意的熱烈,所以巴克還得慢慢引導,起碼大小姐現在對大多數非傳統方式都很抗拒,有時候巴克讓她做出點羞羞的姿勢還會紅著臉罵丈夫是流氓!
所以今天的突破就是終於在情迷意亂中允許巴克在她背後了。
不過這樣的形態下,時不時轉頭的大小姐用她那雙散發著天然呆氣質的大眼睛朝巴克埋怨的瞪眼,完全就變成了逗引巴克加速前進,只為多看幾眼那埋怨的乖巧眼神。
可讓兩人都舒爽不已的酣戰過後,牟晨菲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