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已經可見了,連這位的破綻都找不著,頭一劍不用這位出手便無功而退,還用再打麼?”
原來如此。
七名道人臉色又一變,就要二次出劍。
忽聽關山月道:“七位道長,該我了!”
他振腕出劍,同時身軀疾旋。
他身軀轉了一圈,只見七點寒星閃電般向著七名道人射去。
七名道人是七把劍如同一把劍。
關山月是一把劍如同七把劍。
一閃已到眼前,那七點寒星之快,令七名道人來不及由出擊變為破解,由攻勢變為守勢,一驚,急飄身後退。
飄退三尺才堪堪躲過。
中年女子喝了一聲;“好!”
這是為關山月這一劍喝采,可不是喝采七名道人躲得好。
關山月並沒有再次出劍追擊,他收劍又筆直的抱在胸前,說了話:“有道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七位道長在劍術上的確有相當的造詣,只是七位道長也應該知道,我劍也使得差強人意,是不是可以如這位所說,不用再打,見好收了?”
瘦削道人怒笑:“你把道爺等當成武林中的什麼角色了?”
話落,七把長劍再次遞出。
這一劍跟頭一劍大大的不同,這一劍是劍氣滿天,七把長劍合成了一張光網,向著關山月當頭罩下。
這一劍,威力倍於頭一劍,
中年女子雖然已經知道關山月的所學跟修為了,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小心!”
關山月道:“謝謝芳駕!”一頓,接道:“不管七位道長在當今武林是什麼地位、什麼份量,恐怕我都要得罪了。”
神情一肅,再次出劍,這次身軀沒有旋轉,只見一道寒光矯若遊龍,騰空而起,直迎七把長劍合成,飛快落下的光網。
剎時間,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光網倏斂,寒光不見。
再看時,關山月依然抱劍凝立,神情已由肅穆轉為泰然安祥。
七名道人又已退出三尺外,各自垂著長劍,臉邑一片煞白。
中年女子嘴半張,沒聽她叫出聲,臉色變得一片凝重。
關山月又說了話:“七位道長,以七位的作為,我念七位是三清弟子出家人,已經留了情了。”
七名道人似乎如大夢初醒,瘦削道人驚聲道:“竟能兩次破道爺等的七劍聯手?你這是什麼劍法?究竟是哪門哪派弟子?”
還問!
關山月道:“我已經告訴過七位了,至於我這是什麼劍法,既不屬於任何門派,自然也是不人流、難登大雅之堂的劍法,不說也罷!”
瘦削道人還待再說。
關山月又道:“道長,這無關緊要,要緊的是我憑真本事,已經跟七位放手一搏過了,七位認為如何?”
瘦削道人道:“你既不肯報門派,恐怕也不願報姓名?”
關山月道:“我認為沒有那個必要。”
瘦削道人道;“想不到我‘全真七劍’,今日竟在這‘留村’,敗在一個不知門派、不知姓名的後生手裡,白縱橫武林這麼多年了,也罷,東西不要了,走!”
一跺腳,飛身而去。
默契真夠,其他六名道人竟也同時騰身而起,七人轉眼間遠去不見。
事了了,不過只兩劍。
關山月收起軟劍,轉望老人:“老人家可以請回了。”
老人定過了神:“他、他還會再來麼?”
中年女子道:“這七個道人不是一般武林中人,應該沒臉再來了。”
老人千恩萬謝,要走。
中年女子道:“老人家這會兒可以說了吧!他七人究竟要什麼?”
老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