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人家也不知道啊。
羅輝又不能當著付寬的面罵他。
要不然,別人還以為他瘋了呢。
羅輝心想:老小子,你給老子等著。
付亮可以放一放,付悅畢竟是女孩兒,現在又受了傷,他倒是想收拾,暫時也沒機會下手。
畢竟羅輝不能通天,付悅現在延居里,他還夠不著。
但付寬……
羅輝冷冷地在心底盤算著,如何將付寬收拾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回到將軍府,羅輝自己住的院中,已經是凌晨了。
躺在床上,羅輝就又想到,他雖然不能收拾付悅。
但噁心一下她,應該還是可以的。
付寬不是想要打壓付新?
羅輝嘴角一勾,他偏就讓這些個人算計了半天,白算計。
他們不是想要掐一掐,付新的風頭氣焰?
他就偏偏讓付新更上一層樓。
氣死他們。
尤其是付悅,不是嫉妒付新?
這次的事,付寬那蠢豬相信付悅沒參與。
當然,也有可能是付寬心明鏡似的,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
羅輝是決不相信的。
為了與付新爭寵,付悅不是不惜受重傷?
羅輝冷冷一笑,心道:付悅,你最好沒傷到心臟,要不然我非氣死你不可。
雖然睡得晚,但羅輝仍是早早的便就起來,趕著坊門開開便就出門了。
因為知道程氏中午請付新吃飯,所以,又趕在了頭中午回來。
以前,羅輝並不知道自己心意的時候,與付新相處,還挺自然的。
付新傻乎乎的,羅輝只覺得付新傻得可愛。
因此上,總是逗付新。
但現在,雖然羅輝趕著回來,就為了見一見付新。
卻又不知道拿什麼態度對她了。
整個中午飯,羅輝都沉著臉,也不像往日那樣出言挖苦付新了。
沉悶著,像是在跟誰生氣。
其實天知道,羅輝真的很想問問一付新,她昨天可有嚇著?真的沒傷著哪?
然後,他又想告訴她,叫她不用著急。
她只要好好的就行,什麼也不用做。
他會幫她,把那幫子壞人,全收拾了的。
可是光一想,羅輝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死活也說不出口。
付新不知道羅輝又在抽什麼風,見他不答理她。
然後她也就不再答理羅輝。
只是言笑晏晏地與程氏說話,偶爾回兩句張勇的話。
再有便就跟張秀兒兩個,說說笑話,逗一逗。
她倆個碰到一起,就像是姊妹似的。
吃過了午飯,飲過飯後茶,大家移步外廳,又呆了會兒。
付新便就要告辭,與張秀兒回琪樂園去了。
從打吃飯就沒有出聲的羅輝,卻突然說道:
“你人傻乎乎的,別學別人,又去調查什麼真相,好多事,可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到時候,你可就等著哭吧。”
廳裡所有的人,包括侍候著的丫頭婆子們,全都是這樣……
付新真想上前,撓羅輝一頓。
心道:誰傻乎乎的?你才傻乎乎的,你全家都傻乎乎的!
張秀兒瞥了一眼羅輝,再瞅了眼被氣得瞪圓了眼睛的付新,心下解了恨似的高興。
心想:你不喜歡我,憨娘可也不喜歡你。
你嘴又臭,又不會來事。
想要憨娘喜歡?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活該,報應!
程氏對於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