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了,她一直給她生母守孝。守孝期間,根本連家裡的女西席哪,都不曾去,又有誰會教她?然後出了孝,就來京裡了。”
付紋道:“總不會是無師自通吧?”
付悅覺得付紋是榆木腦袋,本來是想引著付紋自己往出想的。
但見付紋卻是半點兒也不開竅。
付悅只得點道:“我聽人說,舅舅趙司業,曾是探花郎?想來詩詞上,是出眾的。”
付紋立時警醒過來,道:“對啊,你要是不說,我還沒想到。你說是不是趙舅舅作的弊?那詩,根本就不是付新寫的?”
付悅見付紋已經懷疑上了,便就放心的笑。
“四姊休得胡言。”付悅慢聲說道:“妹妹可沒這麼說,也許五姊無師自通,也有可能。”
付紋切了一聲道:“六妹妹這般膽小,所以在廣陵時,明明你是嫡姊,卻受庶妹妹的氣。這要是換了我,決沒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