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現著一片紅光,他緩緩起身來,略一拱手道,“蕭公子,此酒可否賣給老夫幾壇?老夫生怕今日喝下此酒,再飲其他酒品就味同嚼蠟了。”
一旁的李琦使勁地向蕭睿打著眼色,而李宜也向蕭睿示意了一下,玉真仍舊是淺淺地笑著,望著自己正在做“小動作”的侄女和侄兒,嘴角浮起越來越柔媚的笑容。
雖然不知這老者是何人,但蕭睿還是起身躬身回禮,“回老先生的話,此酒並不售賣,只是蕭睿自釀自飲之用,所餘之藏已經全部帶來獻於了玉真殿下。”
李琦暗暗咒罵了一聲,心道你這個蕭睿怎麼就是一個死木頭,沒有了你不會再釀?你就不能先答應下來?你可知道這老者是誰?
老者失望地嘆息了一聲,咂吧咂吧嘴,走了幾步,又意猶未盡地回身充滿期待道,“蕭公子,老夫賀知章。與蕭公子同為那飲中三仙之一,改日如蕭公子再釀如此美酒,一定要送老夫幾壇,呵呵。”
賀知章?天哪!蕭睿陡然一驚,竟然是人稱詩狂酒仙的大唐名人賀知章。在這個年月,賀知章的名氣威望之高,可不是李白所能比擬地。
蕭睿深深一揖,“原來是賀老大人。晚生久仰大人大名,今日相見,實在是心有榮焉!”
李琦在一旁鬆了口氣,心道這就對了,這賀知章乃是禮部侍郎,主持明年的春闈,你要是得了他的欣賞,科舉的事兒就算是成了一半。可李琦的這口氣才鬆了不久。就又聽蕭睿朗聲道,“賀老大人,晚生這酒即便是再釀也斷然不會送於老大人的。”
賀知章微覺有些難堪,而眾人中的多數都在冷笑著看熱鬧。楊洄更是心中笑開了花,蕭睿啊蕭睿,你這狗才當面得罪這禮部侍郎,你還想科舉登科,豈不是白日做夢?
賀知章生性曠達豪放。是出了名地見酒就不要命地超級酒鬼。要不也不會喝酒之名遍佈天下士林了。他有些不喜地掃了蕭睿一眼。心道你這少年也忒不識風頭。老夫不顧身份跟你求這幾壇酒。你竟然也能當面回絕。真是豈有此理。
賀知章搖了搖頭。正要不滿地迴轉坐席。又聽蕭睿朗聲道。“老大人。此酒甚烈。而老大人年邁。蕭睿實是怕老大人常飲此酒會傷了身子。倘若是那樣地話。蕭睿可就是大唐士林地罪人了。”
李宜幽然長出了一口氣。
賀知章驀然轉身。深深地望著蕭睿。見少年臉上地神色甚是真誠。不由心下轉怒為喜。暗暗讚了幾聲。好一個善解人意地小哥兒。他嘿嘿笑了笑。“蕭公子多慮了。老夫飲酒數十載。深得這酒中之樂。即便是他日醉死其中。老夫也是心甘情願了。我說小哥兒啊。就莫要推辭了。就這樣說定了。改日送老夫幾壇。一定一定。”
蕭睿本是誠心好意。他深知自己特釀地五糧原漿酒勁之烈。如果敞開肚子喝。能醉死一頭牛。像賀知章這種垂垂老矣地喝酒狂徒。倘若要痛飲起來。一醉不醒就此跟大唐拜拜也不是不可能地事情。蕭睿可不願意讓這樣一個大唐地文壇領袖。因為自己釀地酒而提前走向死亡。
但這話聽在眾賓客耳中。卻成了八面玲瓏地討好和拍馬屁。
伴隨著紅日掛上正空,幽谷中回想起靡靡的樂聲。十幾個衣著暴露身材豐滿的舞女,優雅輕巧地扭腰擺臀,羅列著8字型舞進了場中。舞女們玉手在自己的挺胸、豐臀和蒙著一層薄紗的大腿上來回摩挲,紅唇翕張,水汪汪的大眼睛放射著魅惑人地電波,在樂聲中極其放縱扭動著豐乳肥臀,勾人之極。
蛇腰擺動,圓臀猛烈的震盪著,窈窕的肌膚體態若隱若現,那種成熟嫵媚勾人的情態那婀娜多姿的成熟的曲線玲瓏,一身雪白細緻的肌膚半露在開襟裙衣前,胸前那對豐潤的美乳如玉兔一般上下跳動著,兩條細滑的大腿隱隱夾著那高凸而肥嫩的神秘幽谷……
絲質地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