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叔通,你怎麼~,你別管哪裡來的,這些罪證確鑿,無論哪一條都夠抄家滅族的,這次老夫就不信打不倒這個奸佞小人”
陳過庭看不過去了,說“耿師,如果彈劾失策,可又是給鄆王送禮了。這些罪名大多是風聞,並無實據,若是對方有心開脫十分便宜。”
“哈哈哈,老夫倒要看看那個奸佞敢為其開脫,滿朝諸公豈有袖手旁觀之理?”說罷盯著宇文虛中“叔通,你莫非也不想彈劾?”
宇文虛中甚至耿南仲性子偏激,又氣量狹小,不容他人有不同意見,邊笑著說“耿師,如果有不平事自然要過問的。但若是有人別有用心給太子殿下設下圈套,豈非得不償失?”
“誰?誰敢謀劃太子?這份材料是可是原件”耿南仲吃了一驚,拿出密諜司的日報。
宇文虛中和陳過庭心中恍然大悟,這連原本都拿到了,不是王黼的圈套才有鬼了。宇文虛中當即厲聲說道“耿師,這份信報別有用心,是禍水東引之策,這回萬不可輕動”
耿南仲急了,“叔通,莫非材料上所說不實?”
陳過庭解釋道“信報所說且不論真假,如今如何去證實其真假?又要風聞奏事?不妥不妥。”
趙桓喝的糊里糊塗,插話說“那這份信報交給父皇就好了!”
這下連耿南仲也明白,這種絕密資料根本不可能拿到朝堂之上,否則盜取密諜司機密的罪名就夠砍頭的。就想燙了手一樣,信報飄落在地上。
宇文虛中上前撿起信報逐一檢視,越看越心驚,這個韓望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面對金國皇帝居然談笑自若,不亢不卑,不僅震懾了女真權貴,甚至還擊敗了阿骨打貼身衛隊,了不起。當即請示趙桓。“太子殿下,下官有意蔚州一行,親自見見韓望,或許能說動一二也未可知。”
陳過庭撫掌大笑,“叔通果然智謀無雙啊,聽說樂舍已經快馬加鞭差人前往真定去了。想必也是得知這個訊息了,叔通若是趕得及時,怕是十拿九穩”
宇文虛中淺淺一笑,“賓王兄過譽了,此乃分內事,不敢說此行功成,但求破了樂舍的佈局即可,至於韓家子不過是棋子而已”
趙桓有一點清醒了,依然滿口酒氣的問“韓家子,是不是在二弟府中吟詩作賦的那個?”
耿南仲馬上說“殿下,真是此人。如今鄆王府已經派人去真定,想來也是要打而後拉。我等商量著讓叔通辛苦一趟前去破局,砸了他們這一出苦情戲”
趙桓醉眼迷離,指著宇文虛中,笑道“好好,去,砸他個天翻地覆,只要是孤那個弟弟想幹的事,都不能讓他做成!”
宇文虛中當即領命而去,第一站先到湯陰,再去六聯,最後到蔚州面見韓望。
此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儘管瞞不了梁師成,但是梁師成這個老怪肯定不會透露給王黼的。等王黼趙楷知曉時,他早就到了蔚州了,樂舍也無計可施。
胡楊巷,丐門核心總壇,錢鶴聲,趙五米,費孤,龍風齊聚一堂。
只聽得趙五米笑道“幫主,小七打得不錯,已經把蔚州丐門收整齊了,傳信回來說,讓費兄的堂口趕緊派人去佔商鋪。說是三千貫就可以拿下十餘家門面”,
錢鶴聲和費孤驚訝的哦了一聲,“三千貫十餘家鋪子?太便宜了吧”在東京城,一間臨街的鋪子沒有兩千貫根本不敢問。陡然降得這麼多,是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龍風陰陽怪氣地說“別是小七被人騙了,弄了些角落裡的晦氣宅子充數”
趙五米橫了他一眼,“幫主,費兄,主要是契丹從蔚州走了後,人心惶惶。那些富商貴人全部逃到燕京去了,所以商鋪,田產都賤賣,若是平日,價格至少提高一倍”
錢鶴聲有些意動,這兩千貫原來倒還算一大筆錢,如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