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哭就哭,發作的這麼快。我只得走了過去,嘆了口氣,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便告訴你便是。這麼點的事,值得你哭嘛。”我不由撫住了她的雙肩,安慰不已。
張倩倩雙肩一抖,甩開我的手,卻破涕為笑的道:“那你還不快說!”
想不到她變的這麼快,我又道:“你怎麼這麼好奇啊,知道了有什麼用呢。”
“你別管,我就是要問!要知道!”張倩倩堅持的道。
沒法我只得告訴她道:“那個石姑娘是我在應天獄中認識的兵部侍郎石堅之女。”
張倩倩不由關切的道:“在應天獄中,你沒受什麼苦吧?”
我沒好氣的道:“你別打岔,聽我說。我跟那個石侍郎同牢為囚,倒也十分有緣,談得十分投機。後來受他所託,如我有朝一日能夠出獄,請我幫忙照顧他這個女兒,我就答應了。後來我跟這位石姑娘一起被押來楓城。本來我自身難保,是沒辦法救這位石姑娘的。但前些日子,從飛駝國來的使者出了三個千古奇聯,漢月國中竟然無人能對出。最後還是請我出獄,對出了這三個千古奇聯。漢月國皇上感我為漢月立下了大功,就當場答應了我提出的請求,放了這位石姑娘。我跟這位石姑娘,就是這樣認識的。”
張倩倩聽完之後,默然不語。
我又道:“現在石姑娘孤身一人在楓城,她的父親已經死了。她的丈夫……”
聞言張倩倩不由訝道:“這個石姑娘原來還有丈夫的麼?”
我點了點頭,道:“有的。石姑娘的丈夫是原華炎的兵部員外郎趙明誠。”
張倩倩道:“原來如此。”
我又道:“什麼原來如此?不過石姑娘的丈夫現在也已經死了。現在這位石姑娘,孤身一人在楓城,實在是很可憐呢。”
張倩倩也不由的自語道:“這位石姑娘,實在是很可憐呢。”突然她想起剛才之事,不由的道:“她剛才送你毛衣,看來她真是很感激你啊。”
我點了點頭,道:“大概是吧。雖說毛衣是件普通東西,但禮輕情義重啊。”
張倩倩突然道:“不行,我也要送你一件毛衣,你要麼都不穿,要麼兩件毛衣都要穿!當然,只穿我的也可以。”
“什麼?”我不由愕然無語。現在已經時值二月底三月初了,天氣已經開始漸漸回暖。如要我穿上兩件毛衣,豈不是要把我熱死了!
張倩倩白了我一眼,道:“怎麼,你怕熱了?你還可以只穿我的,或者都不穿啊,你擔心什麼!”
我吃吃的問道:“難道你,你也會織毛衣麼?”在我想來,她這麼一個大小姐,又出身武林世家,從小學武,應該沒功夫學這些女紅之類的東西的。
果然張倩倩聞言俏臉微紅,道:“我雖然現在不會,但難道我還不可以學麼?織毛衣有什麼難學的,最多花一個時辰也足以學會了!”
我只得點了點頭,道:“那好吧,等你學會織毛衣,給我織好之後,我就兩件都穿。不過看來要等到明年的隆冬季節了。今年的寒冷時期已經快過去了。不過我有言再先的,你們誰織的好的,我會穿在裡面的,這樣會覺得舒服點的。”我是著實有點擔心這張倩倩到時的織毛衣的技術。
張倩倩卻噗哧一笑,拉住我不依的道:“我不管。不管誰織的好,誰織的壞,我都要你把我織的穿在裡面。你說,你答不答應啊,快說啊。”
我不由苦笑道:“穿在裡面能表示什麼呢?沒必要這麼斤斤計較嘛!”
張倩倩卻仍不依的道:“我不管了,到時不管我織的怎麼樣,你都要把我織的穿在裡面,就這樣定了!”
聽得我不由一陣毛骨悚然,心中暗暗祈禱,到時這張倩倩織的毛衣千萬不要織的象刺蝟一樣,否則到時就要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