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fbi探員有點燃起來了,但是,“你還記得我對你的付出?”
幫忙…好像有什麼非常不好的意思。
“當然。”殺手想了想,乾脆得意的微笑著給出了提示,用故意上揚的語調喊道:“……寶貝。”
你幫我消滅掉絕大部分的臥底,這份「恩情」我可要牢牢地記住!
一點就通的fbi呼吸微窒,由這一個稱呼帶回到了那一天——唯一一次彷彿被蠱惑的、手背被溫暖覆蓋,靠得極近的男人在耳邊低語——在實施了一場殺虐後。如果琴酒不是正義的小夥伴,那當時死在他手裡的……
同款墨綠色的眼瞳深處染上了憤怒,緊緊盯著面前的殺手,他想他沒有拒絕應戰的理由。
“可以啊,你想怎麼玩?”既然琴酒願意捨棄圍攻的方式,他怎麼也要為自己謀取一線的生機。
或者,就算是死,拉上琴酒不是更好嗎?
同歸於盡啊,還挺適合的。
琴酒勾唇冷笑,佩服眼前的男人有一顆堅韌的心臟,“沒有規則。只要你能從這棟別墅裡跑出去。”
可以躲藏,也可以埋伏反殺,是一樁划算的買賣。
“那麼……”萊伊看向其他人,“參與遊戲的人,只有我們兩個?”
琴酒給出了肯定的回答,對付fbi——尤其是受傷的fbi,他不會需要其他人的幫助。
他也的確想要親手將赤井秀一干掉……為了心中憋著的一把火。
“你可以行動了。”他背過身,放任對方逃跑,甚至不擔心會被補/槍。
fbi輕哼了聲,給與了同等的信任,轉身離去——戰場就在這裡,決鬥即將拉開序幕!
皮斯科左看右看,這背道而馳的場景,就很:“……”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演戲呢!
嘖嘖嘖,還叫「寶貝」呢……
當年蘇格蘭可真是錯付了,果然死人比不上活人重要。
男人的心都變得很快,尤其是冷血殺手。
貝爾摩德眼角抽了抽,心情格外複雜,無論是「赤井」這一身份,還有:“……”
臥槽,還說你們不是一對!連「寶貝」都喊出來了!
我可憐的波本啊…你到底還是走得太早了…!!!
不是,咋回事?
現在不該是為boss(和朗姆)的去世而默哀麼,或者來商量一下組織存活大事,你們這是鬧哪樣啊?
貝爾摩德覺得自己受不了良心的譴責,默默地轉過去,緩了緩才悲傷地望著boss——您大概想象不到,在您離開後,會是這樣的場景吧?
姓名
時間倒轉回大約三個小時前。
夜晚很安靜,馬路上只有一輛車行駛著。
車內瀰漫著讓人幾乎要呼吸不上來的緊張氣息。
毛利小五郎轉著方向盤,不時往旁邊的小鬼瞅上一眼。
自從上車後就一直盯著手機看的小鬼,那愁眉苦臉的表情彷彿遇見了世界上最難解的謎題。
隨著通話再一次自動轉入留言以後,暴躁大叔忍不住說:“你到底想去找誰啊?”
工藤新一抬頭,有些無奈,顯然他並不是很願意說,“沒有啦……”
“騙誰呢!”毛利小五郎完全不相信,“你匆匆忙忙要回去,就是為了那個人吧?可惡,為什麼我要為了你這個小鬼在雨中趕路啊!要不是你,我現在肯定舒服地躺在床上看電視。”
明明說好了來玩的,不僅沒有玩到,還被迫趕路。
這小子一副「你不答應我、馬上回東京的話就要大事不妙了」的模樣。
工藤新欲言又止,實在不確定,大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