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是算了,最後一刻,還是厚道點吧。
畢竟曾經在一起過。
彷彿將身體撕裂的疼痛降臨,但與中/毒後的反應有天然差別,不是胃痛,而是四肢百骸、如同重組一般的……
藥/物……
雪莉說:我的東西被動過。
貝爾摩德……
他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在強忍著非人的疼痛時,怒聲質問:“你……從哪裡弄來的……!”
這次的爆發的憤怒是實質的,並且前所未有。
再次被違背了意願,甚至連簡單的「告別」都要算計!
諸伏景光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被抓住,將焦慮隱藏得很好,“我說了,我恨你。”怎麼可能如你所願。
雖然不是很信任貝爾摩德,但他願意試一試。
比起痛快的讓琴酒去死,或者他自己自殺,當然是兩個人一起活著了。
只有活著,才會後悔。
琴酒簡直生不如死,雙眼裡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正因為清楚,才絕對不想承受……
“我永遠……!”
恨你!
重生
一切塵埃落定。
望著眼前的「結果」,諸伏景光跌倒在地,為堪稱「奇蹟」的出現震驚。
沒想到組織竟然能拿出這樣的藥/物……
瞬間將一個成年男人變成小孩子。
回憶起琴酒當時的眼神,不難看出,他本人是知道的。
難道,組織的研究方向在這裡?
想到曾經聽到的,boss追求永生的傳言,好像不值得奇怪了。
可是……
他把琴酒變成了小孩啊。
他看著變小的戀人/仇人,心緒複雜,不知道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貝爾摩德把藥給他時,只是說:“如果你想他活著,就用它。不過,我必須告訴你,這玩意兒只有一半以下的成功機率,失敗的話,他就死了。”
他不知道其中摻雜了多少水分,或許貝爾摩德只想藉助他的手殺死琴酒而編造出來的謊言,但出於各種考慮,他還是用了——是死是活,全憑天意。比起最開始的應對方式,在心理上能夠更好的說服自己。
現在,天意給了他回答,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
天已大亮,萬里晴朗。
聽著附近的警笛聲,諸伏景光清醒過來,容不得他多想。
如果是正常活下來的琴酒,或許他能自己搞定,按照原先的計劃,留下琴酒慢慢折騰,但偏偏……他再怎麼樣,也無法對一個小孩子出手啊!
那些黑暗的念頭全部泡湯,短時間內,他能想到的就是先給這「孩子」找個避難的地方,剩下的一切只能由他自己獨自面對。
撐起身體,將身體縮小的琴酒抱起來。
望著已經陷入熟睡的「小孩」,他的心情很難用語言形容。
從來沒想過的事,驟然面對,實在來不及考慮太多。
撬了一輛車,強撐著開到了工藤宅,目光依舊放在副駕駛熟睡的「小孩」身上。看慣了琴酒戒備的一面,還真有點不習慣,這樣的…天真爛漫。
不過…醒來就會恢復了吧。
由外表造成的假象,只要睜開雙眼,便會無情擊碎。
他再次將人抱起,輕輕放在了門邊,並按響了門鈴。
把變小的戀人交給工藤新一是無奈之舉,高明哥哥、零和松田相繼出事,警視廳方面他不熟悉,赤井秀一無法信任,只剩下心思比較單純的偵探了——兩個人還有所謂的師生情誼,琴酒留在這裡至少不會太差。
有人應聲,應該是房子的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