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只要我能夠安全回去,那麼對於這些兄弟來說,他們就只是平白多了一晚的酒錢。”
路夢站起身,向雷柏走去。
五六把忍刀就架在他身邊的兩三寸處,但沒有一人敢砍下去。
忍衛只能伴著路夢的腳步不斷後退。
路夢給培培的信件委託的就是這件事。
不過他也還是欺騙了雷柏,保險的另一環是霍步陽,為的就是擔心兄弟會里也真的有浪忍團的暗線。
雷柏把玩著銅鎖。
衛紅的視線在兩人之間遊移,她寧願相信路北遊只是在虛張聲勢。
根據她對雷柏的瞭解,他不是一個會接受威脅的人,否則他也就不是雷柏了。
他會把威脅直接剿滅在萌芽之中!
“你說的是真的。”雷柏開口。
衛紅心中咯噔一下,嘆了一口氣。
不只是她,所有的忍衛都握緊了手中的刀,門外的伏兵得到暗示也做好了準備。
出乎他們預料的是,雷柏並沒有下令,而是平靜地詢問。
“接下來呢?”
“接下來?”路夢重複一句。
“威逼利誘——路先生已經證明了自己擁有威脅我們的能力,那麼接下來你給我們準備的利誘呢?”
雷柏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就像他在說服路北遊時,給出的威脅是要留下他,給出的條件是接納他加入浪忍團一樣。
路北遊把這種級別的威脅擺上檯面,甚至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那麼他一定準備好了與之對應的條件。
雷柏不是不會被威脅,而是那些威脅過他的人都沒有抓住他真正在乎的事情。
浪忍團的未來,他賭不起。
“沒錯。”路夢笑了,“如果我們能夠合作愉快,那麼得到紙條的就是你雷老闆,上面將會有你想知道的……關於聖國的一切。”
“一切?”雷柏的呼吸一滯。
雖然他已經料想到了這個答案,但還是不敢相信這樣的話真的能被說出口。
是啊,他早該想到的。
路北遊所知曉的浪忍團情報,一旦洩露,幾乎可以把他們毀滅。
但同樣的。
如果他有這樣詭異的本事,能夠知曉對等的聖國情報。
那是不是,也可以把聖國毀滅?
“說‘一切’有點太誇張了,我又不是全知的神,這只是談判桌上的虛張聲勢。”
路夢坦率承認。
但這樣直接的態度反而讓他說出的話顯得更加可信。
“至少雷老闆和衛紅小姐兩位應該知道,我能給出的答案也應該足夠令人滿意。”
大多數忍衛其實不能理解他們圍住的這個年輕人在說什麼。
他們雖然得到了命令,但具體的情報雷柏卻守得很死。
——不是懷疑他們的忠誠,能夠成為忍衛就已經證明了他們自己。
這是為了防止他們做出意料之外的自主判斷,導致局勢倒向不可控的方向。
他們只能看向雷柏。
等待他下達進攻的命令,拿下這個狂徒。
雷柏和衛紅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雷柏:“放下武器,招待我們的客人。”
於是。
在其他大多數忍衛的眼裡:
一個陌生的年輕人叫囂著要威脅整個浪忍團,而雷柏居然肯定了他有這個能力;接著這個年輕人又聲稱能提供整個聖國的情報,然後雷柏居然又再次承認了他……
不得不說,今晚的任務,是他們執行得最扯淡的一次。
雷柏揮手讓忍衛們都退下,只留下自己、衛紅和路北遊三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