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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銳利白眼連忙別開視線。

「啊啊,抱歉……不過你說話方式似乎有點……」

該說是講得很白很隨便呢……還是聽起來很帶剌之類的,總之這樣不會刺激到久瑠宮嗎?雖然有聽見銳利的質問,但久瑠宮不知為何完全沒有反應,京輔邊偷瞄她,邊小心翼翼地伺機摸進教室,沒想到就在這時—— ——啵喀。像根枯骨一樣,白色粉筆被人應聲折斷。

「……原來如此。你說的我全都明白了。是啊,再明白不過了。」

將手裡剩下的粉筆捏爛,久瑠宮看向京補等人。

那天真無邪又可愛的臉龐上掛者淡淡的微笑。

「……然後呢?你想說的話只有這些嗎?」

微笑如曇花一現,那表情很快就從臉上消失,久瑠宮用低沉的娃娃音詢問著。

一手捏碎粉筆,另一手不知何時已經多了根鐵棒。

「咦!?等……為什麼要調教!?我們兩個明明就是受害者1」

「……嗯嗯,對啊。想說的話差不多就這樣啊?」

和頻頻後退的京輔相反,銳利向前踏出一大步,她面無懼色、表情平淡地答道。

就算久瑠宮聽完明顯抖了下眉,銳利的聲音還是和往常一樣滿不在乎。

「······這有什麼問題嗎?應該沒有吧。神谷同學會遲到是因為被其他同學圍剿,會發生這種事,都是你們這些當老師的督導不周。要調敎的話先調教那些襲擊神谷同學的傢伙吧。」

「·······唔嗯。」

面對銳利一連串責難,久瑠宮鼓起腮幫子、不發一語。

這畫面看起來就像討不到玩具給自己的小孩和他媽。

(好、好強……銳利這傢伙居然能壓過久瑠宮……〕

真不愧是職業殺手。氣魄硬是不同。

銳利更往前踏出一步,她往下俯視比自己矮的久瑠宮,接者開口:

「……神谷同學身上還帶了傷。先做點處理再來上課,天經地義吧?光是他沒休息還跑來上課,這點就夠乖的了。明明有人回來一次就被扁一次,然後幾乎都沒來上課不是嗎?」

銳利聳肩,她不屑地看了眼最前面的空位子。那裡的桌子和椅子早就看不出原樣,上頭還黏了不少擦不掉的陳年血漬,位子的主人就是雞冠頭。光今天一天他就被調教了兩次——第—次是早上刑務勞動、第二次是第三節課的時候,調教之後人又被送到保健室去。

京輔等人去保健室時有看到他的情況,他那時尚未回覆意識,身上插者人工呼吸器、一臉不安的躺在床上。

「雞冠頭是嗎!也是啦。我本來想說差不多該認真起來把那傢伙給殺了。」

看來雞冠頭對她而言的確是個燙手山芋。光講到雞冠頭這三個字,久瑠宮的臉就開始變臭。不過她身上釋放出的壓力確實有稍微減弱。

大概是已經在雞冠頭身上洩憤過的關係吧——事情恐怕正如銳利所料。

「……哼。好吧。我就對神谷遲到的事睜隻眼閉隻眼吧。」

就這樣,久瑠宮總算退讓。

她將鐵管扛到肩上並向後一步,原本被人霸住的走道空了出來。

「好了,快給我過去坐好。對神谷動手的那幾個,我晚點再挑時間打爛你們…… 時間有限。快回去坐好,給我好好上課!」

瞥了眼躺在地上的槍,久瑠宮語帶不屑地說道。斜眼瞪者聽完這番話後血色盡失的紳士等人,銳利大功告成般放鬆雙頰。

擺出一臉淡漠,她正打算從久瑠宮面前走掉——

「想去哪?我不記得有說連你一起放過喔,紅羽。」

「·······!?」

她的嗓音聽起來很猙獰。銳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