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朝阿爾豐斯迅速衝刺,重矛盤出的勁風一路將沙石卷向兩邊,以其增加懾人的聲勢。
在這樣的場合下,這兩個人就像西方普通騎士一樣,開始展開個人之間的對決。
阿爾豐斯頭一矮,身體貼鞍伏下,矛鋒貼著他後頸衣領擦過,兩騎在瞬間交錯,兩聲馬嘶中一合即離。
斯林姆計程車兵大聲鼓譟,為自己的勇士加油助威,和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阿爾豐斯手下的騎兵們列隊靜立,既沒出聲助威,也沒有包圍那個斯林姆將領的動作,好像把他當成了一件無用的擺設。
阿爾豐斯撥轉馬頭,那個斯林姆勇士好像再也沒有任何反應,頭頸很不自然的歪在一邊,身體逐漸傾斜,最終失去平衡,從馬背掉到地上。他的頸側動脈處在兩馬交錯之間被囚龍棒戳出了一個大洞,就算阿爾豐斯不能動用多少內勁,這樣隨便的一擊也不是平常身體能夠抵擋下來的。
那匹戰馬低頭舔著已經失去生命的主人,不時的發出一聲聲悲鳴,它還想讓主人重新回到自己背上。
兩個騎兵奔近下馬,一人撿起掉在地上的長矛,一人將侯塞因翻了個轉,驗證其是否已經斃命,隨後舉起斧頭把頭顱砍了下來,高高舉在手上,讓敵我雙方計程車兵都看得清清楚楚。斯林姆的部隊早已經變的鴉雀無聲,在前面固守計程車兵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十字軍卻是歡聲雷動,士氣激昂。
阿爾豐斯反手接過騎兵送上來的長矛,手感頗沉,大概有四十鎊左右,比普通的長矛重了一倍有餘,使用者的膂力大異常人才可能舞得動這種笨重的武器。他舉起矛頭向斯林姆方陣一指,三百騎兵催動馬匹直撲了過去。斯林姆的弓兵從陣內越出,擺出了防禦陣型。
這時候求的是速戰速決,誰也不清楚斯林姆還有多少增援部隊可以派過來,在這之前必須瓦解眼前這支部隊的戰意。
十字弓騎兵靠近到斯林姆部隊三百碼的時候突然分開。按照訓練時的編隊形成三個百人隊,圍繞著斯林姆部隊的密集方陣快速賓士。
斯林姆步兵射出的箭矢紛紛落地,沒一支能超越二百碼的距離,他們不得不稍微向前挺進。阿爾豐斯看得很清楚,斯林姆的步弓手當中也混編進了十字弓部隊,不然他們連一百五十碼的射程都很難達到。
一千多個斯林姆步弓兵在前面形成了扇型防禦面,幾百個步兵手持木盾緊跟在他們身後,為他們最大限度的擋開遠端攻擊。就算用士兵的身體作為肉盾,也要將阿爾豐斯這支騎兵的弩矢耗光。
騎兵在敵陣的外圍繞開了圈子,雙方之間的距離逐漸收縮。一千多發勁弩終於離開了矢匣,從側面狠狠砸到斯林姆士兵的身上。驚叫聲中,一百多名斯林姆士兵倒地不起,盾手已經將大部分攻擊阻擋了下來,不然傷亡還會更多。
那一千多斯林姆計程車兵根本不管受傷的同伴,繼續向前疾奔,他們想在十字軍騎兵重新裝填之前將這支討厭的騎兵納入攻擊射程之內。這種想法早在馬薩雷的訓練場上克拉克就使用過,三十七軍團的大部分士兵都曾經親身經歷。現在當然不會讓他們如願以償,齊齊一撥馬頭,遠遠逃了開去,重新上弦後繼續迂迴的攻擊動作。
阿爾豐斯看著自己的部隊,嘴角露出一點很難覺察的微笑,人的奔跑怎麼比得上馬匹的速度?除非斯林姆的輕弓騎兵也為十字弓裝上滑輪,不然絕大部分騎兵無法使用,現在,這一萬人要是再原地不動,就只有捱打的份了。
步弓士兵臉上清晰的顯露出畏懼,他們處於一種很尷尬的境地,既沒法追得上馬匹,手上的遠端武器也無法射到騎兵身上,根本不知道如何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後退也不是,因為長官下達了攻擊的命令;前進也不能,跑不了幾步就已經失去了十字軍騎兵的蹤影,目標早已經跑到了自己的側翼,列開的陣型還沒完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