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四兩撥千斤的本領,雷豹這樣做,簡直就是找死。
楊燦一動不動,他在等待雷豹衝上來,或許只要一個旋轉,一個卸勁,輕而易舉。
“啊!我好後悔!”
雷豹只衝到中途,就伴著一聲慘叫,跌落下去,他的手拼命地向前伸著,想要夠到楊燦,可惜差著一丈多遠。
楊燦嘆了一口氣,不止為雷豹臉上的猙獰,更是為他對勁力的把握。
連勁力都把握不準,偏差竟有丈許之遙,就算是淬體七重,又有何用?
楊燦根本連動都沒有動,就在面前,欣賞了對手自行躍落的好戲。
自作孽,不可活。
楊燦自然不會為雷豹惋惜,只是對於風力的強勁,更增警惕。
連淬體七重的人,對於勁風,都如此難以把握,如果不是他練有太極,對力道研究透徹,只怕早不知被吹落何處。
楊燦定了定神,繼續一路向上,如今已然沒有退路。
堪堪到了五百丈。
這幾十丈的距離,走起來比下面數百丈都難,寒風凜冽如刀,繩子瘋狂旋轉。
連雷豹那樣的淬體七重,都根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