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香對於十幾個人圍搶一個綵球的遊戲實在沒什麼興趣,所以更專注於八卦的挖掘工作。
“哦~”紀小蠻拖長了聲調,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反正姓謝的臉皮那麼厚,心臟肯定也夠強,所以,再抹黑一下,也沒關係的,哦?
於是,一個關於天下第一攻的了附加說明,悄悄地人群中傳播~
當終場的鑼聲敲響,全場歡呼,黑隊以七比五小勝紅隊。謝懷恩一人狂進六球,替黑隊奪冠立下了汗馬功勞,更引得一幫小丫頭們熱情的尖叫,叫得最大聲的就是盈荷。
北院的魯院長親自上前,把獎品頒發到勝利者的手中。他笑得一臉親切兼神秘:“懷恩,想不想知道你們得到的那個大獎是什麼?”
“想~”底下群情激奮,同聲高呼。
“不想~”謝懷恩面表情,十分乾脆地拒絕。
“呃~”魯院長遭遇尷尬,笑得越發慈詳,企圖力挽狂瀾:“真的很難得哦~”
“誰喜歡給誰吧,我反正沒有興趣。”謝懷恩拽拽地衝院長點了點頭,轉身把韁繩扔給隨侍的書童清風。
以為他是瞎子嘛?那個所謂的京城第一美人,已經華服盛裝站在臺旁等候多時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什麼東東?
“懷恩,懷恩~”蕭輕塵叫不住他,只得搖了搖頭,緊跟而去。
“謝懷恩,算你狠!”高茗煙蠻靴輕跺,氣得俏臉通紅。
“呀~”底下譁然加噓聲一片,場面開始混亂。
“咳~”魯院長輕咳一聲,抬手示意大家安靜,臉上的笑容簡直可以用猙獰來形容:“這個神秘大獎就是:我們非常榮幸的請到南山書院的代表高茗煙,高小姐上臺為大家舞劍助興~掌聲歡迎~”
“噢~”臺下驚訝聲四起,不知誰率先站了起來,然後一個接一個,大家開始往前湧,呼啦一下把高臺圍得水洩不通,要不是有侍衛攔著,差點要把臺子擠垮。
那一張張興奮的臉龐,終於彌補了一下高茗煙受傷的心靈。如花的笑靨綻放在絕美的容顏上,分外的嬌豔與明媚。
謝懷恩卻頭也不回,一直進了休息室,換下馬服,接過清風遞來的帕子,優雅地擦拭著臉上的汗珠。
“公,公子~”清風看著他俊美匹的側顏欲言又止。
“什麼事,說吧~”
清風憤憤不平地握拳:“公子,他們說你是攻!”
“弓?”謝懷恩狐疑地想了想,擦臉的手停頓下來:“什麼弓?”
清風咬牙,一個字一個字地道:“天下第一攻!”
“呵呵,”蕭輕塵在一旁笑:“懷恩兄今天的表現的確可圈可點!”
謝懷恩淡淡一笑,繼續擦臉。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清風急得直跺腳:“是天下第一攻!”
蕭輕塵好奇:“那是什麼?”
謝懷恩一臉好玩地調侃:“鐵胎的還是雕花的?”
清風一臉菜色:“菊花~攻”
蕭輕塵怔住,立刻聯想到菊花寶典,面上的表情開始變得奇怪。
謝懷恩尚一所覺,笑道:“如果我是弓,那箭在哪裡?”
“哪裡賤?”清風一臉受驚狀。
少爺莫非氣傻了?居然問自己哪裡賤?
謝懷恩不察,皺眉糾正:“箭在哪。”
“賤,”清風遲疑了半晌,吞吞吐吐地道:“在……下半身。”
“胡說!”謝懷恩厲聲喝叱:“箭在腰部~不然也是掛在肩部的~”
“是,公子~”清風一臉委屈。
他是公子,喜歡哪裡賤,就哪裡賤~
“哈哈哈哈哈~”聽到如此詭異的對話,饒是蕭輕塵修養再好,也實在忍不住,終於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