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這TM是怎麼了?!難道是他從小到大一直“清淡”,現在“淡”出什麼毛病,導致把小小林憋壞了?!清心寡慾多年,一朝放飛自我成了脫韁野馬?!
可是就算要脫韁,小小林也得挑個靠譜的物件吧!甜美可愛的omega、恬淡安靜的beta哪個不比比他還大的alpha嚴陽好?!可現實是,他對嚴大陽半個月內已經起了兩次反應,這問題的嚴重性直接毀天滅地啊有沒有!
為什麼呢?
為什麼呀?
這不應該啊!!
難道……
難道……
難道自己性向為A,是雙A戀?
不對啊,不能夠啊,毫無跡象可循啊!能被他當朋友的alpha都少,更別說動什麼心思了。看到alpha,他只想和對方一爭高下、分出個大小王,思想維度從沒跳躍到有色頻道。就是現在,僅僅只是想象下自己和alpha卿卿我我的場景,他都覺得生理性反感。
林望舒陷入深度自我懷疑中無法自拔,一下午都在外面一直瞎晃。不想去自習室也不想回寢室。
以現在這種情況,他是萬萬不好意思直面嚴陽了。
簡直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
直到天色全黑,林.鴕鳥.望舒才耷拉著個腦袋往寢室走,準備一進寢室直接上床矇頭就睡!一睜眼一閉眼,今天就算躲過去了!這會兒是能躲一天是一天!
林望舒硬著頭皮回到寢室,發現寢室竟沒人。
他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癱著,覺得渾身沒有力氣。
看來是太久沒打架了,下午只和嚴陽比劃了幾下,這會兒就累的要死,胳膊腿也沉的和灌鉛了一樣,渾身哪哪都不得勁。
書桌上放著保溫盒,盒子裡的燒麥還冒著熱乎氣,可林望舒實在沒有胃口。他蓋上盒子,爬到床上鑽進了被窩蜷蜷著,感覺今天的被窩怎麼躺都不熱乎。
嚴陽去哪了?怎麼這麼晚還不回來——
不知道下午他那樣,嚴陽會怎麼看他——
太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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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無力的蜷縮在一塊被岩漿包圍的巨石上,巨石的邊緣不斷被熔化,粘稠的石塊緩緩脫落與火海融成一片,石體不斷下沉,只剩薄薄一層還在苟延殘喘。
周圍的熱浪從四面八方撲來,狂躁的熱浪將他籠罩,吞噬著他每一寸肌膚。林望舒試圖掙扎起身,但卻虛弱的一點力氣也使不上,體內更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四處亂撞,狂亂的企圖將他撕裂。後頸的腺體更是疼的發麻。脊柱如鋼釘般釘嵌、撕咬著他的皮肉。
林望舒縮成一團,猶如刀俎,灼熱的空氣使他無法呼吸,身體內的拉扯感讓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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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林望舒,你醒醒……
林望舒疲憊的睜開眼,身旁是焦急的嚴陽。他扯出一抹笑:原來小冰塊也會有擔憂的表情……
嚴陽一隻手攥著林望舒的手,另一隻手貼著林望舒的額頭。他的手很涼,連手心的薄汗也是涼的,臉上映著皎白的月色,如霜一般。
林望舒朝嚴陽冰涼的手心貼了貼,啞著嗓子唸叨著:“你又把窗簾拉開了,什麼毛病。”
“林望舒,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他將林望舒扶起,打橫抱起。
林望舒雙手抵著嚴陽,臉燒的更紅:“我沒事……睡一會就好,以前我也這樣過……睡一覺就好……”
嚴陽無視林望舒虛弱的抵抗,他用毯子將林望舒包住,打橫將人抱在懷裡,奔出寢室。
“嚴陽你快放我下來!太丟人了!我只是有點發燒,腿沒壞!我自己能走!真的!”林望舒自打有記憶就沒被人這麼抱過,套馬的漢子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