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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說道:“此子便是那施獨,雖有異術,用得卻還是堂堂正戰之法,自有兵將來料理,太師只管注意敵方巫法便可。”

說話間,施獨已至陣前;履癸遂命虎、豹、熊、羆四將出戰,四將各率軍馬向施獨合圍而來。施獨以一敵四,卻是夷然不懼,三百兵車排成獨特陣勢,竟是運轉不息,毫無滯澀之意,更由急速衝鋒之勢,化為穩穩固守之形。形若磨盤。夏軍衝殺,就如撒入這口磨盤的糧食。盡數化為齏粉。四將雖拼盡全力衝殺,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被對方戰陣帶動,擦身而過,自家兵馬便在這擦身而過之間,不斷損失;頗有老鼠拉龜無處下口地感覺。

混戰正烈。相氏兄弟亦已經開始作法;相巳口中唸唸有詞,又將那先天混元一氣水招來,便如一團黑雲向陣中落去。履癸遠遠瞧見,忙道:“那大巫法來了!”胡盧笑道:“不過是旁門小術,未入真流!何足道哉!”遂起祥雲,來到陣前,把“玄元控水旗”展開,將三光真水使來,只一刷便將黑雲變作素雲,毒水化為好水。

相馤伸手指來。卻因失了相巳的大助力,威力自是大減。綠霧毒煙只生出少許。正逢好水散作細雨落下,竟將那綠霧毒煙悉數消湮;更奇地是一般好水,兩種作用。夏軍將士沾上,登時覺得精神百倍,更添三分勇力。黨高氏軍馬卻如被濃酸潑了一般,升騰起陣陣黑煙血雲。各個痛呼慘叫,悲鳴不已。

胡盧近年來道行進境奇速,於控水一道,幾已達前人未有之境,便是共工脫困,祖龍重出,至多也不過如此,此即牛刀小試,天下何人當得!

卻是因那施獨所練之兵,所佈之陣。盡是邪兵邪陣;而胡盧的三光真水正有淨化驅邪之神效,於夏軍是療傷聖藥。對敵軍卻是穿腸毒藥,剮骨鋼刀。更為關鍵的是那三百兵車被淋之後,騰起陣陣青煙,團團紅霧,兵車之上的鬼文符咒早被淨化一空,失去了應有的效果,再也無法成奇陣。虎、豹、熊、羆四將乘勢衝陣,只片刻間便將施獨的三百兵車斬殺半數。

施獨驚怒交加,暴喝一聲:“何人敢破吾陣,不將你斬殺,難消吾恨!”胡盧見對方被禍及池魚,實在太過倒黴,並不願與他交手,非常無辜地說:“貧道只是見那烏雲黑水有傷天和,隨手淨化了一番,並非誠心要破將軍之陣。”施獨如何肯聽,還道是胡盧肆意譏諷自己,駕起一團血雲,仗一血刀來取胡盧。胡盧無奈,只得再將玄元控水旗一刷,仍將三光真水使來,揮起一道碧波水紋,往施獨罩來。施獨識得厲害,把掌中化血刀舞作一團,一時間紅光大盛,血腥之意正濃。

奈何兩人根本就不在一個級數,而且胡盧地三光之水本就是施獨血雲的剋星。尚未短兵相接,只那水紋臨身,便叫施獨遮攔不住,不但血雲被三光之水驅逐一空,周身更是如水煮火灼一般。施獨痛撥出聲,不敢再戰,急忙敗陣而走;這還是胡盧性子仁慈,無意取其性命,否則,以兩人道行差距之遠,施獨焉有脫身之能!

胡盧也不去趕他,反起玩笑之心,說道:“將軍,你要相信貧道,貧道真的不是故意滴!”施獨聞言,悲憤情緒深入肺腑,一時氣血不順,身形竟是一歪,差點栽下雲頭,吐血身亡,心中大罵:“見過無恥地,卻沒見過這麼無恥地。”

履癸遠遠瞧見胡盧幾在舉手間就全然破去對方巫法,虎豹熊羆四將又鬥陣得勝,急忙併五方諸侯驅兵掩殺。這次黨高氏可沒有上一回的運氣,除了施獨本人駕雲氣極速逃回城中,僅以身免之外,所率三百兵車全軍覆沒。相氏兄弟見機極早,見事不可為,忙把後隊變前隊,敗陣而走,又把巫法使來延敵。不意卻叫胡盧惱了,雖說不論對方施法多少次,均可破去

不願再多費周章,只把咫尺杖祭起,先後兩杖只用三相氏兄弟打落塵埃,負傷而去。夏軍順勢衝城,雲中城卻也不負險峻之名,城門一閉,便不是急切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