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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不克!”

第二卷 065回 中興之勢方才顯 履癸心中已生疑

履癸聞言大喜,讚道:“仙長之言卻是中肯。”遂欲拜胡盧為太師,胡盧說道:“貧道閒散之人,富貴名利於我就如過眼浮雲一般,便以客卿之身,留在夏都,一樣可以隨時進言。”履癸亦知胡盧早已成就道果,若求富貴名利,何用等到今日,於是不再勉強,但仍然以太師相稱。復又對商侯說道:“愛卿頗識大義,為國家薦賢有功,朕亦不虧待於你,便許你承父職,領豫方諸侯之長,自主征伐。”

夏朝的行政體系分三公九州,三公即大司徒、大司農、大宗伯,分撐軍事征伐、農耕民生、宗親刑罰;九州最早是由大禹分劃,並用神農鼎所化的九鼎鎮壓氣運。每州諸侯不知幾凡,大者相當於後世一郡,小者不過百里方圓之地,互不統轄;所謂諸侯之長,不過是名義上的首領,並不會對其它諸侯有實質上的控制力,只是作為調和諸侯矛盾的存在。

雖然諸侯之長更像一個聯盟首領,很有些費力不討好的意思,但是終有大義之名,掌一州之徵伐。若諸侯有所不敬,諸侯之長即可聚集其它諸侯懲戒;單以作用而言,和後世歷史上的所謂“挾天子以令諸侯”頗有異曲同工之妙。豫方諸侯之長所控之地,自然是豫州,由於整個夏朝通常只會任命五位諸侯之長,在習慣上,又用諸侯所地相對於夏都的方向命名,稱東南西北中五方諸侯之長,因豫州離夏都極近,又稱中方或中國。

商侯雖對諸侯之長的權利不太看重,但和“子承父業”的名譽有極大關聯,便又有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商侯現階段的人生目標;誠心謝恩之後,辭退。二人即出,商侯問道:“先師為何不勸君王修仁德,反進征伐興兵之言?”胡盧笑道:“夏王性情驕傲,氣血尤盛,根本聽不得逆許之言;一意當面直諫,反易被夏王所惡,並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反不如行迂迴之道,婉轉之策。”商侯問道:“具體如何?”

胡盧解說道:“夏王有勇力而好武爭勝,又非一定是壞事,若能善加引導,正強國安民,成中興之主。譬如欲請夏王養民修德,便須先道兵事,次言兵從何來,然後再說仁德之道,當可事半功倍。”商侯受教,佩服得五體投地,復又問道:“若是夏王他日仍舊不從,又該如何?”胡盧笑道:“若婉轉之法不成,直諫之道便有作用了麼?”

商侯亦覺正是此理,頗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胡盧又道:“何況今日不從貧道之言,於貧道亦無損,他日憶及今日之事,或有悔改之心,貧道正可復言。反是當面上書直諫之道,雖今人讚歎忠直,其實並不可取,若是人君不是善納諫之人,徒起意氣之爭,與國家何益?”商侯再三嘆服,遂與胡盧作別,辭了夏都,自歸本國不提。

卻說履癸從胡盧之計,厚待孔賓;先令苟肥至國境相迎,又在宮中設宴管待,席間說話和顏悅色,稱孔賓為“賢侯”,賞賜頗多璧玉珠寶,更賜官方伯長,領東方諸侯之長,自專征伐。其它諸侯聽聞,多有來朝之心。北方諸侯之長吾昆氏勢力最強,早在峙賀死後,當時還是皋、發二君在位,便已稱霸於諸侯。如今巳強老邁,命不久矣,其子巳牟盧來朝;履癸照前例管待,加賜掌國長,率北方諸侯專征伐。西方諸侯之長委望,南方諸侯之長息國常於,情形和前二者相差無幾,履癸對二者的管待亦相差無幾。

眼見一派欣欣向榮景象,履癸亦對胡盧信任有佳,頗有中興之勢。那些小人讒臣亦不敢誹謗胡盧,安守臣禮,自盡本分,時日漸久,頗覺無趣;遂聚在一處,各自嘆息,便有壞心,卻不願明說。武能言說道:“太師胡盧原為我族聖父,自是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