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喚出三名大巫,復又問道:“胡盧老師,便是此三名大巫參與了謀害飛熊?”胡盧答道:“不錯。”九鳳點了點頭,忽從頊背後把騰空寶劍招走,頊大驚。問道:“九鳳不可造次!”九鳳手握利劍,厲聲道:“本座為巫族大巫。便該為整個巫族謀算,他們為我祝融一脈後裔。當由我代為了斷此間之事……”
倉等在陣後觀戰,眼見胡盧和頊、九鳳似是相識,不但不曾動手,反而敘起舊來。心中詫異之餘,只好靜觀其變。待九鳳從夏軍陣中招出三名大巫,倉等不知究理,心下卻緊張起來。雖說相信以胡盧神通。對方即使佔了人數優勢,也未必能討到好處,但也不能任由胡盧叫他人圍攻。忽見九鳳擎出寶刃,倉等急忙各施遁法,望陣前而來,以防不側。
只見九鳳驀然轉身,手起劍落處,已將那三名大巫悉數斬首,說道:“祖巫共工曾明示於本座,巫族要想存留於世,可與天為敵,可與地為敵,獨不可與胡盧老師為敵。如今本座已將冒犯老師的妄為之輩斬殺,胡盧老師可覺滿意?”
言未訖,數道遁光落在胡盧身後,分別是倉、應龍、女魃、赤馬猴和六耳獼猴。幾人把遁光落下,才知九鳳只為了卻這段因果,卻並無與胡盧反目動手的心思,自己等人卻是整出個大大的烏龍來。頊亦被九鳳搞得一驚一乍,此時聞聽九鳳言語,苦笑之餘,說道:“老師,你看此事……”胡盧長嘆一聲,尋思:“這大約是貧道最希望看到地結果罷!”說道:“此事就此了結。不過,商湯代夏乃是大勢所趨,不可違逆,爾等卻仍需好自為之。”
說罷,胡盧心頭一陣空寂,頗有幾許心灰意懶之感,也不和旁人招呼,徑自回營去了。胡盧走的倒是痛快,把眾人扔到了陣前,那倉、應龍、女魃三人原是軒轅舊臣,和頊其是熟悉,適才離得較遠,雖略覺面熟,畢竟已數百年未見,看得不太真切,此時打了照面,焉能不識?由於胡盧話說的不
楚,倉等還有幾分遲疑,頊早知倉等已經拜在卻未有絲毫猶疑,躬身說道:“頊見過倉大夫和應龍、女魃將軍。”
倉等聞言,立時恍然大悟,亦不敢待慢,急忙還禮,說道:“原來竟是頊殿下。”遂又把赤馬猴和六耳彌猴引見給頊,頊亦把九鳳引見給眾人;眾人相互把禮見過,倉問道:“殿下隱世多年,如今怎會在此現身?”頊把事情經過大略說了一遍。
他等幾個再此敘舊,夏商兩軍卻已譁然。想那頊、九鳳何等身份,一為軒轅黃帝之孫,一為祝融氏一脈當家之主,卻因胡盧的關係,當著十萬夏軍的面兒,臨陣反水,斬了三名自家大巫,影響何其之大。孔賓、巳牟盧兩人只覺手腳發冷,眼見軍心已亂,不待商軍掩殺,急忙收兵回營。商軍這面還好些,雖覺莫名其妙,但對自家有利,自然是是底氣十足,士氣大振;廣成子、趙公明二人則是妒意大熾,尋思:“同樣是人皇帝師,差距乍就這麼大呢?”
柏鑑眼見夏軍退得甚是果決,亦傳令收兵回營,自己卻架了長車,來到陣前,說道:“諸公,此處卻非敘話之處,不若隨吾回營,再作計較。”倉、應龍等卻是笑道:“柏鑑師弟,你看這是誰?”柏鑑聞言一怔,仔細看去,亦把頊認出;他亦是軒轅舊臣,但在身份上卻比倉應龍遜了一籌,急忙上前行禮,口稱“殿下”。
頊把禮還了,又聽柏鑑稱倉等人“師兄”,問道:“柏鑑將軍已經拜在胡盧老師門下?”柏鑑答道:“正是!”頊盯著柏鑑兩眼放光,羨慕之意表露無遺!
女魃打趣道:“頊殿下,柏鑑師弟如今身份可是非比尋常,如今乃是商軍主帥,老師曾有言道,假以日時,當為兵家之祖。”柏鑑接道:“此主玩笑之語,卻當不得真,倉師兄才為名副其實的文字始祖。”頊更為羨慕,和聲道:“柏鑑將軍卻是好機緣,貧道當年雖在老師門下學習了幾年,終是差了幾分機緣,未能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