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你於兵法一道,必然可以超越為師,”柏鑑惶恐道:“弟子安敢有此奢望,弟子今日一點些微成就,皆老師教導之功,弟子欲以此書以老師之名傳世,老師意下如何?”胡盧答道:“不可,此你多年心血所得,與我何干!”胡盧見柏鑑還要堅持,拍板道:“此時就這麼定了,不得再爭辯,此書只為你一人所出,不可更改,餘者你自行決斷即可。”柏鑑無奈恭身告退!
柏鑑自佩服自己老師高風亮節我們不用管他,我們只需要鄙視一下胡盧,還“相信不久之後,你於兵法一道,必然可以超越為師”真不要臉!
除此兩樣插曲之外,再無可敘之事,時候終於走到了商湯遜位之時。擇了良辰吉日,遜位大典順利進行,闡、截兩教修士來者甚重,堪稱一時盛會;套路卻仍是老例,式樣亦有些古怪。
大禹之前,此大典乃是禪位於賢者,是為“賢天下”!
如今卻是傳位於子孫,是為“家天下”。
讀罷祭文,告畢天地;空中忽生瑞靄,竟有莫大功德降下,滿地氤氳。似此等異像,乃是上天對某件大事件,正式完結的一種最終總結。除了某些特點地情況,如女媧造人,上天會一次性降下海量的功德;尋常時候,功德的積累其實是一個漸進地過程。
商湯的運氣不錯,在倉、柏鑑的輔佐下,又有三教能人齊心鼎力相助,早立不世之功,非常幸運的趕上了“末班車”,成為最後一位人皇,與伏羲、神農、軒轅等,並稱三皇五帝。
欲證人皇之位,須要滿足幾個必要地條件:首先,必須成為人族共主,並得到人教地承認;其次,功績過人,有莫大功德隨人,開創一代盛世;最後,自身須對大道有必要的認知。但是,由於人皇之位,乃是老子借鴻蒙紫氣而立,是以對人間帝王的自身修為要求並不高。
不過,在經歷了三皇五帝之後,鴻蒙紫氣地效用大大減弱,以後再有人間帝王,欲成就人皇聖果,可就不是那麼容易地事情了。這也是為什麼後世不乏被人教認可的明君,卻再也沒有人間帝王能成就人皇聖果的原因所在。
倉、柏鑑等輔佐商侯的有大功地股胘之臣,亦分得不少好處;單以表面情況看來,卻以柏鑑的風頭最盛,此卻是柏鑑有兵書傳世之故,只是降功德時放到一起罷了。奈何旁人不知,多有別樣心思,憤恨忌妒等心情,不一而足。
尤其是闡、截兩教的修士,原本對所謂順應天道,助商伐夏之戰,抱有極大地希望,以為此次必然是功德無量之功業。豈料到頭來,果如文殊廣法天尊所言:“只怕功德沒有,業力倒是不少。”有道是:人比人,氣死人。兩教修士向來自視甚高,不由的怒中心起,怨由心生,尋思:“同樣參加助商滅夏,扶真滅假,憑什麼胡盧門下坐等其成,有大把功德可拿;吾等出力甚多,反而半點功業皆無?天道不公!又或是葫蘆門下竊了我等應得之功勞!”
且說慶典結束,胡盧師徒正等離去,空中忽有一小童來,言道:“葫蘆老師,道祖鴻鈞請你往紫宵宮一敘。”
第二卷 118回 今與道祖論道事 開天闢地第一人
上古時鴻鈞老祖最後一次講道以來,紫宵宮已經多年不要說那三十三天天外天並非是隨意可去的所在,即便當真有大神通者到了紫宵宮,鴻鈞老祖亦從不會現身來見。如今鴻鈞老祖卻一反常態,竟突然主動遣童子來,請胡盧往紫宵宮一敘,而道祖身體的童子竟然不以道長稱呼而恭稱為老師,實在是太給葫蘆面子了,自然是怎麼看都透著幾分詭異。
在場修士無不訝然,不知鴻鈞老祖此舉何意,實在是高深莫測,紛紛暗自猜測,疑慮重重。胡盧可不管旁人怎麼樣想的,儘管亦猜不透鴻鈞老祖的心思,但鴻鈞老祖的邀請卻不能不應。當下把一干瑣事安排妥當,令倉、柏鑑等負責,將五夷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