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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那麼一塊大胎記,差點就真把自己當成言情劇裡的悲情女主角,呵呵,賺了,還漂亮了

一會。

可是,樂呵的不到一秒鐘,腦子裡就只剩下“不配”這兩個字?

天下真的沒有不傷人的感情,我在這瞎做什麼夢。還喜歡他?呵呵,沒了。不知道該不謝謝他,就這麼幾個月,竟可以讓那份原本就小心翼翼不能見光的喜歡,沒了。恨他?有點,想狠狠的揍他一頓,罵他沒良心,罵他混蛋,問候他全家反正我能挺過的最解恨的罵人的話全都一股腦的砸在他身上都不覺得解恨……可是,也僅僅如此。

大夢一醒,好了什麼都沒了,不見了。

……

不多會,感覺有人輕輕的把我扶起來,半摟在懷裡,小心的捏著我的小巴,一勺一勺的往嘴裡喂藥。那藥灌進嘴裡,苦的厲害,我還是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那人卻在耳邊,小聲呢喃著:“喝完了,含顆冰糖就好了。”

冰糖?

時不時幻覺,好久都沒人這麼說給我聽了。

滿嘴的苦澀,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涼涼甜甜的味道,就連胃裡的也好些了。好想再吃,甜……

感覺有人幫我掖了掖被角,似是長舒了口氣,漸漸地變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懶得想那人是誰,也懶得動,就讓我好好睡睡,醒了一切都會好了。

都說病來如山倒,以前還頗有微詞,本以為這錚錚鐵骨的身板怎麼說也不會讓這麼區區一個發燒給難倒!

可是……這次好像不知道為什麼比以往來得都要嚴重。覺得發涼的寒風直往骨頭縫裡鑽,可是有時候又覺得像被人放進了大烤箱裡烘焙,熱得受不了,就這麼一天下來,被子全都跟水洗過了一樣。一連好些天都渾渾噩噩,差點就以為自己就這麼穿回去了,幸好……總算是熬過來了。

費力的睜開眼,屋子裡的光線有些刺眼,等漸漸地有些適應了,這才覺得周圍的東西漸漸變得清楚起來。卻見屋子裡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幾乎帶有些有些乞盼的看了會依舊緊閉的房門,少許時候,依舊是毫無動靜。果然……

毫無聲息的又重新閉上眼,雖然早就料到,可還是有些難過,病的時候,不論怎麼樣還是希望能有個人在身邊陪著,哪怕什麼也不做就坐在那兒陪陪自己也好,一個人聽難受的。

最近,是不是眼淚多了些,往被子上蹭了蹭。

不知道多久又睡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舔了舔有些起皮的雙唇,狠狠地攢了口力氣,手用力撐起,費勁渾身的氣力掙扎了半天才算起來,扶著床柱喘了好幾口氣,歇息了會子,動作有些遲緩的下床,顫抖著小步挪著著總算挪到了桌邊,拿起桌上的瓷壺,倒了滿滿一杯水,怎麼竟是溫的?

誰……來過?

喝了好幾杯,這才覺得渾身有了些氣力,挪到床邊已不似剛才那麼費力,剛要躺下,卻忽然聽見門被緩緩的推開。

連忙看去……是他嗎?沒出息的心竟然有些期盼,眼巴巴的看著那門前模糊的身影漸漸清晰,四下寂靜的夜,略顯緊張的心跳聲聽的格外清楚。

只見,淡銀色的月光打在那抹白色衣衫上,像是加上了不似凡塵的光暈,恍若仙人。那人的雙手手上卻不合適宜的端著一個瓷碗,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子。

那人確看著已經坐起身的我,似是沒有料到,玉琢的身形明顯一頓,甚至帶著些許閃躲。許久,猶豫不決了半天才開口道:“你……醒了。”

是他啊……剛才那差點溢位來的希望,一下子也不見了。

唐木端著碗放在桌上,轉身拿出身上的火摺子,點亮了屋子裡的蠟臺,屋子陡然間充滿光亮。

他不多說話,走到我身邊,搓了搓手才把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