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你實在是有點太過了,你知道泰英有多愛你嗎?自從我知道你和他之間的事情後,他又多少次來和我傾述,有多少次在我這兒醉倒,你知道這次你說要跟他分手後,他又多麼痛苦嗎?”
“我們本來就沒有在一起過。”
“那你就明白地拒絕他啊,那你還這麼地放縱他?既然你要跟他在一起,又為什麼輕言分手呢?我看你今天說的那個什麼黃靜雅的事情,你也不是愛她嘛,你完全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懦夫,完全就是在找一個替身,你根本不愛黃靜雅,你愛的只不過是一個影子,不對不能這麼說,你愛的完全就是逃避那個藉口。”
我吶吶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怎麼?無言以對了?我說對了?你全然不明白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你知道現在泰英像什麼樣子嗎?他在仁寺洞那邊勤務,你應該去看一看,你現在是在用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來折磨兩個活生生的人,對,不要盯著我,我是在說黃靜雅,你實際上對她也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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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三章
………【第壹柒零章】………
我不懂什麼是愛吧?賢敦氣沖沖地走後,我坐在漢江邊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智商太低的關係(以前做過測試,只有1oo出頭一點,很悲哀吧,這是一個秘密哦—金啟亨),最後也沒有什麼答案,反而是睡著了,不過還是下了要去看一看泰英的決定。
……第二天一大早……
“28裡3號,嗯,是這裡了。”我依照賢敦給我的地址,找到了張泰英服役的地方,因為在服役期間是不能容許親友會面的,不過因為他服的不是最嚴格的那種兵役,在外面還是可以看到他的。
一個戴著帽子、鬼鬼祟祟的年輕男人在服役所得外面探頭探腦這情形實在是有些古怪,當然我這個時侯也顧不大上許多了,只是想看一看張泰英現在究竟怎樣,不過當我看到他的時候,我實在是大吃了一驚……
他看起來瘦多了,人也很憔悴的模樣,雖說旁邊的人在說說笑笑,可是眉間彷彿有著一絲憂傷—當然這也許是我的多慮了。
就在我在那兒思緒萬千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我,“你在那兒做什麼?”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執勤的哨兵,我訕訕笑道:“沒有什麼,沒有什麼。”說話以後就準備離開。
那個年輕的哨兵並沒有打算放過我,“站住!”
我聞言停住,“請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讓我檢查一下。”(我不知道韓國的軍隊是不是像香港警察一樣隨便檢查別人的身份證,再次就算是吧—作者按)
我在身上摸索了半天,現竟然沒有把身份證帶出來,“身份證沒有在身上。”
我看到張泰英似乎在往我這邊看來,我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身子。
“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哨兵說道。
就在我們在這兒說話的時候,張泰英似乎看到了我,他跟他的同僚說了幾句以後,就向我這邊走來,我很想躲開,可是這個哨兵也太盡忠職守了,在這兒一個勁兒地扭住我不放。
“前城,這是我朋友,他是來找我的。”張泰英對那個應該是叫做前城的哨兵說道。
“泰英啊,你知道規定是不許會客的,你有什麼事就儘快說吧,免得長官看見了不好。”那個哨兵還是很通情達理,接著就走開了。
我愣愣地看著他,不自覺地說了一句讓我後來被他取笑說是在那個時候他終於確定我是喜歡他的話,“泰英啊,你怎麼都不和我聯絡啊。”話說出口,我很是懊悔怎麼說了這麼一句示弱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