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過了一遍,天啟皇帝笑呵呵的看著小販,等著他說話。
痴愣愣的看著天啟皇帝,小販滿臉的不敢置信。期期艾艾的道:“公子是行家裡手,不要為難小的了。小的不過是一個擺攤的。”
笑著看著小販,天啟皇帝輕輕的揮揮手,沒有在為難小販。招呼一邊的黨寒吃東西,天啟皇帝笑著對黨寒道:“這揚州城裡有多少綱商?”
“回公子,揚州城內的綱商總共有十八位,其中最多的每年有三綱鹽。最少的有也一綱鹽。這些人平分了每年三百萬引食鹽,可以說整個大明朝的都是這些綱商在運作的。”這些東西黨寒自然是非常的清楚,說起來如數家珍。
慢慢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對黨寒點了點頭,對於這個黨寒他是非常滿意的。駱思恭調教出來的人。看來是有過人之處的。
“在揚州城裡,從事鹽業的商人數不勝數,大概有三百多人。在這裡面自然是以這十八人為首的,另外還有一個特點,這些商人中八成都是徽商。”駱思恭見天啟皇帝示意自己繼續說,點了點頭,接著道。
皺著眉頭沉思著,天啟皇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從明朝中後期開始,一直到清朝末年,是徽商的黃金時期。這句話在哪裡看到的已經忘了,不過此時天啟皇帝卻想了起來。看樣子這些徽商起家就是靠的食鹽,不知道經過這次之後,這些徽商還能不能起來。
見天啟皇帝皺著眉頭思考,一邊的駱思恭便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陪在一邊。駱思恭心裡知道很多,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和天啟皇帝說。
“公子,小的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駱思恭躊躇了許久,神色頗為複雜的說道。
“有什麼話說啊!這一路走來,本公子是什麼人,你心裡應該有數。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天啟皇帝笑呵呵的看著黨寒,對於黨寒的欣賞讓天啟皇帝對他要說什麼帶上些許期待。
黨寒組織了一下語言,沉吟了半晌,才緩緩的道:“公子,想要在鹽的生意裡面插一腳,重要的不是這些鹽商。他們看起來是掌管著鹽,可是真正做主的卻不是這些人,而是那些衙門裡面坐著的老爺。”
看著黨寒,天啟皇帝笑著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讚賞的道:“不錯,真不錯!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樣的見地,等著回去之後本公子有重賞。”
“謝公子!”黨寒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笑呵呵的說道。他想告訴天啟皇帝的事情非常簡單,那就是這些鹽商的身後是大明朝的官員。這裡面的水很深,天啟皇帝想要整頓鹽商,面對卻是江南的官場。
對於這一點,天啟皇帝自然是非常的清楚,大明朝的任何改革,牽扯出來的都是官員。這些人才是真正的既得利益者,自己想要搶錢,只能從這些人最裡面搶出來。
慢慢的站起身子,天啟皇帝對一邊的黨寒道:“走吧!我們回去!袁先生他們也該起來了,今天我們要好好逛一逛這揚州城!”
“是,公子!”黨寒恭敬的站起身子,對著天啟皇帝施了一禮。
在天啟皇帝剛轉過身的瞬間,大街上忽然想起來叫罵聲,不遠處一片嘈雜。跟在天啟皇帝身邊的禁衛反應速度很快,將天啟皇帝圍在中間,全都握住了刀柄,目光謹慎的看著街道上。
一個小女孩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看起來年紀並不大,**歲的樣子。原本應該是最好年齡的她,此時臉上紅彤彤的,腫的很厲害,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打的。身上穿著錦緞的衣服,現在看起來卻是被撕爛了一樣,看起來狼狽異常。
小女孩不時的回頭看,臉上帶著深深的恐懼,拼命的向前跑,或許是因為太著急了,狠狠的摔了出去。快速的向前跑,小女孩眼中的淚水就像斷了線一樣,不過依舊緊緊的抿著嘴唇向前跑。
街上看到這一幕的人不少,不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