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快步的走了過來,一邊伺候天啟皇帝,一邊笑著說道:“皇上真是仁慈,古來聖君也不過如此!”
“好了,不要拍馬屁了!朕問你,這些犯人全都抓到南京來,這裡的牢房夠用嗎?”天啟皇帝忽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便隨口問道。
“回皇上,欽差大人已經下了命令,犯官全都押到南京來!至於那些鹽商,則是羈押在個地方牢獄。除非是涉嫌案子的主犯,其餘一律就地看押!”這些自然是難不倒陳林,將手巾遞給天啟皇帝,獻媚的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舒了一口氣,語氣輕鬆的道:“楊鶴果然不錯,朕沒有看錯他,這樣的話朕回京也就安心了!”
“皇上,我們要回京了嗎?”陳林頓時面露喜色,連忙笑著說道。
詫異的看了一眼陳林,調侃著道:“怎麼?著急了?難不成你和魏公公一樣?有人在京城裡等著你回去?”
“奴婢哪有魏公公那樣的福分?奴婢只是覺得皇上出來的日子也不短了,是時候回京了!宮裡面的娘娘們可都是在等著皇上呢!”陳林頓時一陣,見天啟皇帝沒有生氣,才鬆了口氣。
在皇宮裡面誰都知道,魏公公指的就是魏朝,另外誰都知道,這位魏公公最喜歡找對食。又因為他位高權重,宮裡面倒也沒有人敢嚼舌根。
不過魏朝也有自知之明,要麼到外面去找,要麼在宮裡找年歲較大的宮女。那些年輕漂亮的,魏朝是不會動的,天知道天啟皇帝看上誰了!要是被魏朝捷足先登,估計腦袋也不用要了!
陳林原本以為天啟皇帝不爽這件事情,不過見天啟皇帝笑呵呵的,心裡便鬆了口氣。宮裡面大家都知道,原來魏公公的對食就是皇上的奶孃客氏,後來客氏不明不白的死了,宮裡的人都懷疑著。
不過沒有人敢提起,那可是掉腦袋的買賣。陳林還知道,那位魏公公的乾兒子,原本在李選侍身邊非常得寵的太監魏忠賢,後來也是不明不白的沒了!這讓陳林明白,無論多麼的得寵,只要皇帝不喜歡你,你死的比誰都快!
見陳林有些痴愣,天啟皇帝有些疑惑,可是沒有說什麼。梳洗完畢之後,天啟皇帝對陳琳吩咐道:“去把任長樂找來,另外給朕準備一下吃的,朕要和任長樂一起吃飯!”
走出天啟皇帝房間一剎那,陳林忽然覺得四季身上潮乎乎的,心裡也在不住的打鼓!
時間不長,飯菜便準備好了,任長樂也來了!剛剛走進屋子,便對天啟皇帝告罪道:“賢弟勿怪,喝酒誤事!”
笑著搖了搖頭,天啟皇帝語氣輕快的道:“任兄客氣了,坐下吧!咱們邊吃邊聊!”
微微一愣,天啟皇帝雖然說的很輕鬆,可是任長樂還是感覺的出來,天啟皇帝還是有話要說。想到可能是那件事情,任長樂心就不斷的跳動,嚴肅的點了點頭,坐在了一邊!
吃了一揮兒,天啟皇帝沉聲道:“任兄,小弟的身份你知道嗎?”
“龍昌商號的少東家啊!南京的人可能感觸不深,可是到過北京的人都是感觸頗深啊!走在京師,到處都能看到龍昌商號的產業,真是讓人讚歎不已!”任長樂頓時嚴肅了起來,將手中的筷子放下,爽快的道。
點了點頭,天啟皇帝沉聲說道:“任兄,龍昌商號的名字,從今以後不光是在北京,在南京也將是如雷貫耳!小弟剛剛談下一單生意,只要這個做成了,那龍昌商號在南京也將是首屈一指!”
任長樂心跳頓時快了幾分,能讓這位龍昌商號少東家如此有信心生意,恐怕只有那一樣了!難道自己猜的是真的?想到這裡,任長樂的呼吸都加快了不少!
“任兄,龍昌商號剛剛拿到食鹽的買賣權!以後所有的官鹽都將由龍昌商號負責買賣,各地的鹽商想要拿到鹽引,那就要拿著錢到龍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