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現在想起來便問了一句。
輕聲的笑了笑,陳洪獻媚的道:“已經做好,不過玉石的效果不是很好,工匠說如果用象牙的可能會好多,所以臣讓他們做了一副象牙的。”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明白,後世就有象牙的麻將,只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對於現在有沒有麻將。天啟皇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看張皇后他們呆在宮裡比較無聊,才想起弄出來。
看了一眼一邊笑嘻嘻的陳洪,天啟皇帝笑著道:“把兩位貴妃也請到坤寧宮,把麻將拿著。擺駕坤寧宮。”
天啟皇帝去坤寧宮教嬪妃們打麻將,卻不知道,一股席捲朝堂的風暴就要開始了。就在天啟皇帝派人前往遼東調查通敵案的時候,整個朝堂上也在醞釀著一股風暴。
這是一座位於西城的一座宅子,是一座三進三出的大宅子,能夠在這個地方,住這樣一座宅子,這個人的身份自然是不同。
在宅子的後院,一個非常隱秘的小院裡。幾個人正在聚會喝酒,流觴曲水,悠閒雅緻。坐在主位上的,依舊是那個老者,只是和那天晚上不同,今天這些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看的出來,這些人很開心,似乎解決了什麼艱難的問題。
老者將杯子裡的酒喝乾。然後笑著看著身邊的人,一臉親近的道:“文直。事情就是這樣,現在朝廷裡面的局勢不容樂觀,奸黨當權,朝廷一片黑暗。在這國家危難,大廈將傾的時候,我等有識之士自當站出來。老夫一直聽說文直是個人才。不知道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見老者說的義正言辭的,坐在下首的汪文直淡然的笑了笑,此時汪文直還沒有官職,只不過是一個監生,在太學讀書而已。老者用這個態度和自己說話。汪文直的心裡非常的高興,可是汪文直也明白,這不過是投名狀而已。自己如果能拿出一個好的辦法,那自然是身價百倍,飛黃騰達。如果自己沒有什麼辦法,估計這些人就在也不會搭理自己。
緩緩的轉動著自己的酒杯,汪文直淡然的笑了笑,沉聲道:“這個世界有很多銅牆鐵壁,或許我們沒有辦法開啟,不過我們可以讓裡面的人把門開啟。無論是什麼樣的城池,什麼樣的聯盟,都有瓦解的一天,因為這就是人,人的本性。”
看著汪文直一臉沉著的樣子,老者心中暗喜,自己這一邊雖然有很多人,可是這樣一位擅長佈局的人還真的沒有。或許有了他,自己的這一邊真的能反敗為勝。
“文直是不是有了什麼想法?如果有了想法,那就說出來,老夫幫著想想。”老者淡然的笑了笑,有意無意的道。
頗為意味深長的談了口氣,汪文直笑著道:“老先生一生高義,為了大明的江山奔走,實在是勞苦功高。現在這內閣之中,首輔大學士孫承宗督師遼東,大學士顧慥又皇上趕回了家。朝廷正值用人之際,先生有沒有考慮過入閣辦事?”
老者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神色一整,沉聲道:“如今朝中奸邪當道,如果有機會澄清朝堂,一展胸中抱負,老夫自然當人不讓。”
“既然這樣,那文直就不妨為老先生謀劃一番了,不過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汪文直眼中不斷的閃著異樣的光芒,似乎在琢磨著什麼緊關節要的問題。
有些擔憂的看著汪文直,老者有些顧慮的道:“不知文直想要怎麼做?”
將杯中的酒喝掉,汪文直笑著道:“既然朝堂上分成了三個黨派,我們又是實力最強的,無非是擔憂另外兩個奸黨同流合汙,那就再一次把朝堂上變為兩個黨派!”
“如果讓他們兩個黨派聯合了,雖然朝堂上只剩下兩面,可是奸黨的勢力就會超過我們,那就得不償失了!”老者依舊頗為擔心,顯然沒有明白汪文直想要做什麼。
再一次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的轉動著酒杯,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