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已經到了眼前,我不得不忍著身體的刺痛進行反擊。雖然強行命令自己忽略掉那痛楚,不讓它影響到自己的行動,但是身體的本能,神經和肌肉對疼痛的反應讓我的身體本能的做出消極的反應。我在靈活性上完全處於了下風,幾個回合後,被歐若拉找準機會,又是一腳將我踢飛了出去。
渾身上下如同散架了一般,和劇痛傳來的,還有臺上的噓聲,已經不遠處歐若拉的嘲笑。“姐姐,你居然這麼弱?這麼弱的你,是怎麼有勇氣與我賭的呢?”
“呵呵”,我爬起來,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在習慣那刻印帶來的刺痛之前,在身體傷口的疼痛大於那刻印帶來的刺痛之前,我都不會亮出自己的底牌。
我需要利用瞳發動突如其來的,完美的一擊。我不允許那個刻印影響我的行動。
於是我決定堅持下去,陪歐若拉進行著單方面的虐待。
被擊飛,爬起來。再擊飛,再爬起來。歐若拉顯然也在戲弄我,沒有早早的給予我致命的攻擊。我也利用這一點,降低著歐若拉的警惕。
臺下早已傳來西大陸觀眾的噓聲和吵吵鬧鬧的叫罵。現在看來這一場我必輸無疑了,如果輸了的話,三比二的比分,東大陸得到了連通兩個大陸的浮橋的使用權。
那個時候,等待我們的將是最可怕,最殘忍的入侵。
在經過第七次倒地之後,我又站了起來。
七次,我記得很清楚。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決定使用瞳了。雖然還是被刻印所困擾,但是如果在不亮出底牌的話,我怕下一次就站不起來了。
破破爛爛的衣裙,滿身的塵土和鮮血。
我最後一次望向盧滿貫,用乞求的目光注視著他,希望他能看到。
盧滿貫與我注視了一會,居然和雷瘋吵了起來,最後兩個人竟然扭打在一起。是因為意見不同吧?
盧滿貫一定是想停止手上的動作,讓我擺脫刻印的束縛,而很明顯,雷瘋不同意。
盧滿貫良心發現了?還是可憐我?
看來我捱打了這麼久是值得的啊,我想我還是能觸動一些人的把?
既然這兩個人已經鬧翻,停下了手上詭異的動作,那個刻印的影響應該不在了吧?
那,該反擊了?!
“該我反擊了哦!”我努力讓自己笑著說出這句話。
歐若拉愣了一下,然後做出了防禦的姿勢。“姐姐,我看你有什麼底牌?”
她似乎也認真起來了呢。
我伸手撫上脖子上的瞳,將它取了下來,抓著它向身側隨手一甩,一把長劍出現在我手上。然後,我讓自己的血液從傷口上流出,匯聚到劍身上。
血紅色的長劍,在我手上跳動。劍身像心臟一樣忽大忽小,跳動閃爍著。
我習慣性的場場舒了口氣,然後揮舞著長劍,衝向歐若拉。
刻印已經被解除,鬥志也調整到了最佳。
很隨意的一揮,歐若拉也很隨意的一躲。
她完美的躲掉了劍鋒,但是劍身速速形變,以絕對不可能的角度刺進了歐若拉的身體。
“啊!”歐若拉尖叫一聲,驚恐的迅速後退。
帶著我的血,具有了破壞效能量的長劍,僅僅是刺入,就在歐若拉的身上留下了巨大的血洞。
“啊啊啊!”歐若拉痛苦的尖叫著,臉上滿是痛苦和驚慌。
臺下的觀眾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沉默了半響,然後爆發出了各種聲音。
幾乎所有的人都緊張的站了起來。
我也充滿了信心,雙手握著長劍,繼續向歐若拉衝過去。
歐若拉收起了玩笑的態度,十分認真的與我交手了。那個傷口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