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就是和這塊血玉有關係?”
獸心人正色道:“這血玉如果是真的,那就一定是了不得的靈玉,我看就算有道行的人都不一定降得住它,更不用說一個普通小姑娘。”
玲龍說:“可是這個小姑娘身體卻有些虛弱,我感覺她的身體全是靠這塊玉撐著,現在離了身我就有點不舒服。”
梁宇寧覺得身體好了不少,站起來道:“不說這個了,玉你還是帶好,人家的東西,不要亂動。下面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三人坐在已經熄滅的篝火堆旁邊,梁宇寧開啟手機看了看,覺得訊號還是很差,便又關了機說:“今天已經是我們這個團出來的第三天,按理說我們這個團隊是第四天回到城裡,現在估計難辦了。”
玲龍咯咯笑道:“你還是老毛病啊。”
梁宇寧問:“什麼?”
玲龍一邊拿起軍刀在琴上修整線條一邊說:“我還以為這些年來你的性格會怎麼改動,想不到和原來差不多啊,你就是一個自找麻煩的人。”
“怎麼說?”獸心人好奇。
“首先,你總是想把所有的問題都弄清楚,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住。但是你越是這樣想,給自己的壓力就越大,相反就更難控制情況,最後變得一團糟。”
梁宇寧心服口服地點頭:“我自己也知道,我就是因為壓力太大才導致的法無力。”
“其次,這次的情況很簡單。我根據你說的那些已經理順了關係,你現在要做的只是一件事,找到隊友,然後走人。”
“對。”梁宇寧點頭贊同。
“別急著同意,還有一個問題你要解決。”玲龍用大拇指朝自己戳了戳,“恐怕這魂魄和這身體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梁宇寧說:“這也是我一直考慮的事情,你真瞭解我。”
玲龍笑道:“瞭解你太簡單了,因為——”忽然停住了口。
“因為什麼?”獸心人忙問。
玲龍臉一紅不說話,梁宇寧急忙打圓場,用手一推獸心人:“不因為什麼!別問啦!”
爆炸蟲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大家坐在一起說話,沒多久自己就迷糊了,醒來的時候赫然發現自己正在爬山。
他發現自己在身不由己的爬山,前面是高聳入雲的山頭,後面是離自己遙遠無比看不到地面的叢林。自己的上身還可以隨意控制,但是兩條腿完全不聽使喚在向上山走去。
山坡很陡,他覺得很累,但還停不下來,就這麼一步步向上走著,偶爾還夾雜著小跑。
“見鬼了!”爆炸蟲罵道,“快停下。”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可是沒人理會他。
他想找到東西阻止自己,但是兩條腿總是靈活地繞過面前的各種障礙,以和體力不相稱的速度向上跑。
爆炸蟲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猛然想起自己這次出來帶了一直摺疊登山杖。那是自己這次出門特地購買的專業工具,本來發現捷達和火牛帶自己只是來了連綿的山區,反倒沒有什麼高山需要征服時還覺得挺浪費,可現在自己真的想拿,用手去摸衝鋒衣的口袋,發現拉鍊卻是敞開著的。
“媽的,誰給我拿走了!”他怒罵道,“怎麼一個人都不見了。”
本來阿碧不見就已經很離譜了,結果現在連兩個嚮導加雷鬼等一干人等都消失了。
慢著!爆炸蟲聞著自己的汗味,突然得出一個很可怕的結論——現在失蹤的是我啊!
現在爆炸蟲已經沒空去想這是怎麼回事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奔跑的速度還是沒有減慢,路開始變窄,兩邊的樹枝抽打在身上很疼。他知道自己必須做點什麼,想到這裡伸手就去抓路邊的樹枝。
抓住一枝,太貪心了,壓根就沒折動,此時的他力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