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死了。
秦義雲又道:“昨夜累著了,現在就去休息吧,花酒,要晚上喝,才有滋味。”眼神中,一抹狠色一閃而過。
便在此時,去見易雲珊滿面焦急的跑了進來,眾人一驚,不是吧,這喝花酒的事情這麼快就露餡了?
只聽她氣喘吁吁,卻也顧不上喝水,忙對著唐龍炎道:“炎兒,俞姑娘,俞姑娘他……”
唐龍炎見易雲珊如此匆忙,聽她話中又是與俞寒心相關,當下端來她方才未動的茶水,道:“義母您別急,喝了茶慢慢說。”
易雲珊抬頭將茶喝了幾口,這才道:“俞姑娘她今天一大早不知何故,匆匆離去,家丁門見著,原以為只是出去散散心,是以就沒有稟報,直到我方才去通知她你回來了,這才知道她屋中無人。”
寒心不辭而別,不可能啊,她能不顧路途遙遠艱險,不遠萬里一路相隨,為何此時卻忽然離去?唐龍炎心中正想著,只聽易雲珊又道:“她只在桌上留下了一封書信,署名是你。”說罷從袖中拿出一封書信,交到唐龍炎手上。
顫抖著的手,抽出信紙,一股幽香撲面而來,娟麗秀美的字跡躍然紙上。
龍炎哥哥,爹在京中染上風寒。眼下娘不在,他需要人去照顧,是以寒心不能陪你繼續待著這裡了。對不起,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代我向秦叔父,易姨娘道謝。寒心。
略微倉促的筆墨,說明離去的匆忙,寥寥數語,卻讓唐龍炎覺得很是愧疚。是自己不辭而別在先,才有俞寒心走時的無人相送,說到底,該說對不起的,是自己啊。
唐龍炎嘆了口氣,問道:“義母,寒心走了多久了?”
易雲珊道:“就在今日一大清早吧,炎兒,不用擔心了,我方才派人去問過了,守城計程車兵說俞姑娘走的時候有專人馬車護送,料想是他爹派人來接她,不會有事的。”
唐龍炎問道:“義母,那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是否有交給寒心的書信?”
易雲珊想了想,搖頭道:“似乎沒有,俞姑娘這些日子一直都呆在房中,幾乎哪都不去,平日裡有個什麼事物,都是我親自送過去的。怎麼了?”
唐龍炎搖頭道:“沒事,義母,我有些困了,若是沒什麼事情,我便和秦雷冥一起回房休息了,晚上,還有義父交代的大事要做呢。”說話間,不禁朝秦義雲會心一笑,心中卻在奇怪:既然沒有書信,寒心怎麼會知道俞叔父感染風寒呢?
忙碌了一個早上,眾人帶著各自的心事,回房休息。
唐龍炎雖然酣戰一場,但一來心事重重,二來晚上只怕又是一場惡鬥,眼下自己體內真氣大耗,自然不肯休息,當下在床上運起大周天來。
他這一入定,便已然忘記了時間,眼看便過了午飯的時間,家丁丫鬟見房中沒有動靜,也不敢上前打擾,只能讓廚房準備了些點心蜜餞,放在唐龍炎的門前。
待體內真氣存入四肢百骸,周身真氣充盈之後,唐龍炎緩緩睜開眼前,走出房門,這才發現天色已然慢慢暗下,已到了傍晚時分,他胡亂了點門前擺放的點心吃下,便匆匆趕往麟德樓。
打坐入定了近四個時辰,唐龍炎不覺勞累,反而感覺神清氣爽,一路上,他加快步伐,甚至用上了逐日太虛步,身體都沒感到有任何不適,只一小會,便來到了麟德樓。
與上次眾人上華山不同,雖然還是唐龍炎最後到的,但此次行動卻只有他與秦雷冥兩人,卻見秦雷冥一身白衣如雪,風流瀟灑,手中的扇子不時開啟慢慢搖上兩下,配上他那本來就稜角分明的面龐,真有些風流才子的味道。
秦雷冥見唐龍炎來了,當下笑道:“大哥,咱們這是去喝花酒的,你怎麼都不穿一聲帥氣點的衣服,快隨我去換一套吧,這個你拿著。”左手一伸,一把摺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