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官也有在東宮做官的呢,當官是當官,咱們私下不還是兄弟朋友?”
程咬金和牛進達被羅士信一頓噴,也有點焉頭巴腦的。
“不說那個,今天我們喝酒。”
張超笑著提起酒罈拍了拍,“說的好,今天就喝酒,不過這小杯子喝的沒意思,咱們兩二兩的大杯子!”
大杯子拿上來,張超二話不說,給自己倒滿一杯,先乾為敬。
程咬金和牛進達兩人看著張超那猛喝的樣子,倒有點怵了。剛喝了幾杯,這會肚裡還有點翻江倒海呢,這酒,叫什麼二鍋頭,就應當叫燒刀子。
喝下去跟刀子一樣的烈。
可這時兩人也不好跟張超認慫,是他們叫著要喝酒的,現在總不能認慫啊。
“來,給我也滿上。”
張超給兩人倒滿,酒香瀰漫。
程咬金盯著那個杯子,面色有點苦,這酒是他…孃的真好聞啊,可喝起來太烈了。一咬牙,程咬金端起酒杯也仰頭喝下。
“再來?”張超笑咪咪的問道,他這身體可算是酒精考驗的,不敢跟那些什麼五斤哥七斤姐比,但張超能喝一斤半紅星二鍋頭。只是他並不太喜歡多喝,平時寧願喝點冰啤酒,淡爽。
可真要喝,一般人還真放不到他。拼一拼,張超是能喝上兩斤的。若是能中間去個廁所,摳幾下,張超一晚上能幹個兩斤半三斤都行。
喝酒這東西,有時也是靠天賦的。張超總覺得是因為自己父母都是愛釀酒和喝酒的人,雖然他們喝的不多,但天天喝的估計產生了比較厲害的基因,遺傳給他了。
程咬金他們不行,他們以前喝的那酒,濁酒淡酒,喝個二十度酒都喊烈酒。對於二鍋頭這種清澈無比,又香濃無比的酒,他們根本還沒有適應過來。
程金、尤達叫的很響,但戰鬥力太渣,那杯才剛喝完,結果張超這邊酒還沒倒上,兩人就嚷嚷著倒下了。
張超和秦瓊等一起把這兩人送到客房休息。
“三郎,我們去外面走走。”秦瓊回頭看了眼兩個在炕上呼呼大睡的傢伙,然後對張超道。
出了院子,兩人沿著村路出了村子,一直來到了洗澡溝的坡上。
居高臨下,可以看到下面溝裡上千人在忙碌著。經過在官府報備之後,張家招了這麼多人來做工,倒沒什麼關係。
那條堤壩也在一點點的增高。
今年就建一丈半高,等明年也許會再增高一些。
修壩的同時,兩邊下面坡上的梯田也在進行著,目前已經利用修壩取土的機會,整出了大約一百來畝地。
“想不到你還真的在這裡修壩開田。”秦瓊看著下面的場面,也有些驚訝。任誰初來剛看到這下面的場面,估計都會和秦瓊一樣的驚訝。
“按你這個樣子,這買的這十里溝坡,豈不是能開出上千畝梯田?”
張超笑笑,手指著北面,“那邊下游我又買了十里,挺便宜的,才一千貫錢而已。那邊我暫時沒精力開發,但就這邊的十里,能開出起碼兩千畝梯田,等水壩修好,水蓄起來,上半年都能種上水稻。再往上面點,以後還能種菜種果樹種桑樹。”
“兩千畝水稻田?”秦瓊沒種過地,但知道京畿兩千畝水稻田是個什麼價值。渭水河邊有水稻田,一畝能值十幾二十貫。這可是京畿啊,哪怕是現在開國之初,也依然極貴。雖然張超這裡是灞上,交通什麼的都不如渭水方便,地價肯定有所不如,而且這地還是梯田,灌溉得用水車,種水稻成本會增加,但只要能種水稻,這田就不會便宜,哪怕一畝只算個五貫,兩千畝也都值一萬貫了。
何況,除了這兩千畝水田,張超買下的這洗澡溝可是足有八千多畝,除了水面和梯田,還有好幾千畝,那些又能種菜種果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