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奢求什麼了。”
劉飛也趕緊湊了過來,用盡量輕鬆地口吻附和道:“呵呵,嚴姑娘,我們大人近日查出一些線索,此次前來便是要向姑娘你求證一些細節,以幫助我們大人破案啊。”
一聽此言,嚴春分也站了起來,飄然行禮,口中言道:“小女子自當盡力,老爺有話儘管問吧。”
劉飛讓大家都坐了下來,向嚴春分問起了她的妹妹秋分遇害前是否去過“一品香繡莊”。嚴春分頷首言道:“是,妹妹曾去‘一品香’買過絲線。”
文秀聚精會神地聽著嚴春分回答的每一個字,眼眸都不眨一下,語速極快地追問道:“那麼去過幾次呢?”
嚴春分低眉回想了一陣,這才穩穩地答道:“據小女子所知,就只去過一次,大約是在遇害前一個月左右吧。”
“她可在那繡莊裡遇見什麼人了嗎?”文秀探身急切地問道。
嚴春分不解巡按大人為何會有此一問,但她仍極其配合地努力回憶著,側目思索了片刻,搖頭答道:“這倒是不曾聽她提起過。”
文秀一聽,眼神中立刻累過一絲失落。這樣的回答並不能給破案帶來任何突破啊!
那嚴春分見狀,眼珠轉了又轉,面帶驚恐,疑惑地問道:“老爺,難道說那賊人與‘一品香’有牽連?”
一旁的何大川本想斥責嚴春分多嘴,還未張口,卻吸取了方才的教訓,知道文必正他們都是不喜嚴厲的,於是把已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嚥了回去,貓在一邊不敢吱聲。
劉飛忙笑著安撫道:“哦,並非如此,姑娘不必多心。大人只是覺得受害女子大多喜好刺繡而已。”
嚴春分聽師爺這樣說,一顆心才安了下來。
秀秀和劉飛又和顏悅色地安撫了幾句,這就準備離開嚴家了。臨走之時,文秀堅持要去探望一下春分娘,說是隻在門外遠遠看看即可。
嚴春分自是十分感激,可她哪裡知道,秀秀這不過慰藉一下自己的那顆思母之心。
劉飛知道何大川和馮倫對此環節並無太大興趣,於是帶著他二人先到院中等候文秀。可就在他揹著手隨意在院中踱步之時,卻突然間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不一會兒,嚴春分陪著秀秀從屋中走了出來,劉飛趕忙迎了上去,雙眉緊鎖地說道:“文大人,請您看看這個。”說著,展臂將秀秀引到了一間廂房前。
文秀跟著劉飛來到屋門前,眨了眨如水的雙眸,不解地問道:“劉師爺,你讓本官看什麼呀?”
劉飛臉色陰沉地指著門框處,小聲言道:“大人,請您仔細看看。”
文秀見劉飛神情嚴肅,忙專注地打量起了這間廂房的門框。可這一看不要緊,連秀秀自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是誰的房間?”文秀回身高聲問道。
嚴春分上前一步,低頭答道:“回稟老爺,這是小女子的房間。”
此言一出,文秀和劉飛不禁都是心中一緊,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確認了彼此心中的猜測。
原來在嚴春分房間的門框之上出現了一些可疑的劃痕,這可是“淫猴”每個作案現場都會出現的印記呢。
劉飛謹慎地讓開了門框的位置,轉頭問道:“呃,嚴姑娘,你這門上如何會有這些劃痕呢?”
嚴春分閃動了幾下眸子,似乎十分疑惑,走上前去細細辨認了一下,搖頭言道:“小女子也不知道如何弄成這樣的。”
文秀不死心地追問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