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紅霞的樣子,心中不覺憐愛不已,無奈地搖了搖頭。而白玉嬌不禁嘴角一撇,微微掛起一點笑意,假裝輕蔑地望著秀。
待到秀略略穩定了一些,白玉嬌便再次斟酒,環視了一下在座所有人,高舉起酒杯,又特意望著對面的劉飛,爽快地言道這第三杯酒,劉師爺,我敬你,也是敬大夥!”說著,環顧眾人之後,又是一飲而盡。
劉飛見了,忙不迭地站起身來,一句“多謝”之後,也飲盡了杯中酒。
眾人皆乾杯之後,白玉嬌的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喜悅,滿心歡喜地為秀佈菜,口中熱情地言道來,啊,快嘗一嘗。”
秀一聽,渾身一抖,一雙美眸無辜地望著盤中的那棵碧綠油潤的青菜,如臨大敵一般,顫顫巍巍地問道啊,玉嬌姐,一定要嚐嚐嗎?”無錯不跳字。
白玉嬌臉色一沉,厲聲言道那是自然。快點!”說著,還起身湊到了秀的身後,一手搭在秀的肩頭,將整個人都靠在了秀的身上,那樣子倒像是唯恐秀秀逃跑一般。
而秀此時的表情甚為痛苦,原本飛揚暢的劍眉擰在一起,美眸中閃爍著一種絕望,嘴角微微向下撇著,心中暗道看來今天非死一回不可了,算了,豁出去了,就當是給玉嬌姐一個安慰吧,反正這一口下去,便是要劇烈反應的,諒她也不敢強迫我再吃下第二口了。
段天廣和李皓軒見秀如此的表情,哪裡像是品嚐菜餚,分明像是趕赴刑場一般,心中更為不解了。老頑童段逍遙本想著先行動筷子開吃了,卻也歪著頭望著秀,愣在那裡。
劉飛倒是頗為同情地望著秀秀,卻不禁心中暗笑這丫頭,能走卻不走,自討苦吃。劉飛,以秀秀的身手,若是強行離開,那一個弱弱的白玉嬌如何能攔得住?這隻能解釋為秀秀一片好心,不願辜負了的這份情意。
這時候,秀挽起袖口,死死盯住眼前的青菜,一臉的無畏,口中言道好吧,生肉也是一刀,熟肉也是一刀的!我今天就慷慨赴義……”
秀這話還未說完,老頑童已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且再也控制不住,“哈哈哈”地捂著肚子直轉到椅子下面去了。其他也都忍不住地笑了,只有白玉嬌微微縱起柳葉眉,冷眼旁觀。屋子裡的氣氛一時變得有些詭異。
秀用筷子翼翼地夾起青菜,舉在空中左右觀察了一下,但是並未瑕疵,但是一顆心已經“撲通、撲通”地跳著,如同懷揣著一隻兔子。
舉了半響,秀才一橫心,迅速將青菜放入了口中,緊緊閉起一雙眼睛,就等著那口中的“劫難”了。她是做好了充分的心裡準備的。
可誰,這菜一入口,舌頭上的味蕾便感覺到一股清新之味,絲毫沒有半點異常。秀不禁一驚,睜開眼睛,捲翹的睫毛上下翻動,不停著眨著,又試探著咀嚼了一下,脆爽甘潤,美味極了。
這是回事?秀詫異地望著白玉嬌,而白玉嬌此時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不屑地坐到了桌前,掩口偷笑。秀又再轉頭望著已經是樂不可支寶,略帶嚴肅地問道寶,這到底回事?”
寶用手捂著嘴,“咯咯”笑了大半天了,好不容易忍住笑,答道這些菜,不是我娘炒的,是我娘買來的!”
秀如釋重負,頓時緊張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她假裝生氣地質問著寶哎,那你不早說,害我擔心了老半天!”
寶委屈地望著的孃親,悄聲答道呃,我娘不讓說啊。”
“哈哈……”在眾人的一片笑聲中,在白玉嬌熱情的張羅之下,在段逍遙積極地響應聲中,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