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幾步踱回到桌邊坐了下來,重新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隨口問道:“秀秀啊,你們怎麼這副打扮?”
文秀抱著小寶坐在白玉嬌的對面,探身言道:“我們是偷偷回來的,不能讓其他人發現啊。”
白玉嬌微微品了一口香茶,饒有興致地湊到了秀秀的耳邊,問道:“秀秀啊,你說這個淫賊他今晚會來嗎?”
文秀劍眉一挑,如水的眼眸熠熠生輝。自信地挺胸言道:“那是自然!”說著,她又側目望著窗外,眼神漸漸變得嚴肅而犀利。緊咬貝齒,厲聲言道:“哼,我們已經在何姑娘閨房四周佈下的埋伏,這一次定要將那狗賊擒住!”
白玉嬌一聽這話,漆黑的眸子轉動了幾下。一雙杏眼緊盯住秀秀,滿臉怒氣地問道:“咦,你怎麼只派人保護那何雪盈、卻不保護我呢?要是萬一那淫賊看上的人是我,那可如何是好呀?”
此言一出,一旁的劉飛不禁掩口而笑,秀秀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一雙美眸彎如皓月。
她拍著白玉嬌的肩膀言道:“哈哈,我說玉嬌姐啊,你就別做美夢了。雖說你風韻猶存,但畢竟已不是花季年華,那‘淫猴’不會來找你的!”
白玉嬌見大家都笑得前仰後合,一時更加羞憤,拍著桌子爭辯道:“喂。秀秀,那是你的意思是他會嫌我老?我老嗎?我老嗎?”言畢。指著自己逼問起來。
文秀見狀,忙閃身避開,一邊強忍住笑,一邊小聲應付著:“好好好,不老,不老。”
白玉嬌依舊不肯罷休,一把拉過文小寶,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小寶,孃的樣子真的很老嗎?”
文小寶鬼精地一仰頭,笑呵呵地問道:“娘,你是要說實話呢、還是說謊話呢?”
白玉嬌在小寶的頭上狠狠一拍,罵道:“小孩子怎麼可以說謊呢?說實話便是!”
文小寶這才極其認真地答道:“嗯,娘不是很老……”
白玉嬌一聽這話,心中蔚然,用手託著自己的臉頰,口中小聲嘟囔著:“這還差不多。”
誰知文小寶又繼續一字一頓地言道:“可是和雪盈姐姐比起來,娘就老~多~了!”
文秀和劉飛一聽,頓時笑得肚子都疼了,而白玉嬌卻是氣得七竅生煙,粉面通紅。她氣惱地罵道:“你這個臭小子……”說著舉手便要打,幸好被秀秀及時攔下。
“好了,好了,玉嬌姐,別生氣了,是你叫小寶說實話的嘛,人家小寶也沒說錯呀?你如何還要打他呀?”秀秀說著將白玉嬌拉到了一旁,收斂起笑容,關切地言道:“我也分派些人手保護你們母子了。不過今夜定有一番苦戰,你要格外小心才是,看護好小寶。”
白玉嬌轉頭瞟了一眼已經在劉飛懷中的文小寶,深深嘆了口氣,點頭柔聲言道:“嗯,我知道了。秀秀,你也要當心。”她知道,今晚,秀秀大戰在即,她不免有些為這個小丫頭擔心。
文秀早知白玉嬌對自己的關照之心,感動之餘也故作輕鬆地抿嘴一笑,言道:“嗯,那我和阿飛先走了。”言畢,秀秀便與劉飛一起離開了廂房。
只是,在秀秀離開的那一刻,她又偷偷側目,用眼角的餘光掃著依偎在一起的白玉嬌和文小寶,心中暗道:玉嬌姐、小寶,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也一定安然無恙地回來見你們!
深秋之夜,徹寒入骨,蕭條淒冷。明月偷偷升上樹梢,秋風肆虐,樹枝輕搖,地上斑駁的樹影也隨之搖擺不定,風聲蕭瑟,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