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自己身中那條,大上三倍!且莫縣令中這‘降頭’更早,解救更晚,莫縣令又更為不聽那‘降頭’號令,也難怪這蠱蟲已然長得如此之大,莫縣令也如此骨瘦如柴,病入膏肓了。天伯伯此刻念及莫縣令所忍受的痛苦,也是不禁心驚膽戰。
卻說莫縣令,一次不慎,誤服‘換魂丹’後,便已知道沙漠中有一股隱形力量,暗中專門與自己為敵。並且莫縣令認為,西域邊塞之地的旱情,甚至也與這股黑暗力量有關只。但是因這敵人,實在有質無形,敵暗我明,且常人也實在難以理解,並且怕造成府上及治下民眾的恐慌,莫縣令便一人也沒有告知。即便莫縣令確認,那股勢力為對付自己,自己府上,早已潛入了臥底,但莫縣令身中降頭後,仍假裝無恙,裝作不知。直至病情逐漸惡化,‘藥仙派’凌虛掌門雲遊到此,聽了凌虛掌門一番診斷後,才更相信了自己的判斷。
於是,在病情剛剛緩解後,莫縣令便迫不及待地,以勘探西域沙漠水源、河流為由,實則為看看那隱藏的敵人真相,冒險深入沙漠之中。那‘鬼洞派’見莫縣令不請自來,自然不會放過千載難逢的機會。早已失去武功的莫縣令,自然便不幸陷入了‘鬼洞派’提前佈置好的埋伏,並跌入了鬼洞深淵之中,被鬼洞掌門‘大漠狂刀’,生擒活拿了。此後,大漠掌門‘大漠狂刀’,克隆莫縣令相貌,奪取莫縣令記憶,到縣令府上冒名頂替,以假亂真,並將其手下黃衫軍,以‘黃衫特種救災隊’、‘黃衫特種探險隊’等名義合法化,並由地下轉到地上了。
此刻,那地上‘巨大蠱蟲’,的離開了寄生體,身體熒光漸漸退卻,已然奄奄一息。病榻上的莫縣令也終於,睜開雙眼,甦醒了過來。這次,莫縣令也不再激動地,試圖從病榻上坐起,而是直接開口,終於說出了,昏迷之前,自己想說卻沒說出來的話。只聽‘莫縣令’氣息微弱地問道:“對面可是拓拔將軍?拓拔兄弟?莫非義弟,終於第二次帶了朝廷禁軍,來救老朽了?”
藏鋒聽‘莫縣令’竟然稱呼陸連山為拓拔將軍,這時也才聽明白,原來陸連山原本姓拓拔。只聽陸連山道:“莫大哥!正是在下!小弟不義,隱姓埋名多年,這才來看莫大哥,實在罪該萬死!不過,小弟現在還哪裡是什麼禁軍教頭,只是帶了一幫江湖上過命的兄弟,來投奔莫大哥來啦!”
莫縣令道:“哪裡!這次,還是多虧義弟,救了愚兄性命。唉,這些年來,也真是想死愚兄。原來義弟你,真的還在,這些年,卻是躲到了哪裡?”
陸連山忙答道:“唉!小弟當年因不滿朝廷,便自作主張,奪了鏢車,隱姓埋名。只因大哥仍為朝廷命官,怕大哥左右為難,因此,幾十年來,也從未敢與大哥相見。此刻,大哥不責怪,小弟就已千恩萬謝了。只是近幾年,小弟實在難以隱居下去,百般無奈下,才帶著當年江湖上失蹤的蒙古國皇家貢品,負荊請罪,來投奔大哥了。帶了物證前來,小弟也是為了,將當年小弟失蹤的真相,如實告訴大哥,並且計劃所有銀兩,均由大哥支配。不過這次,救得義兄性命的,也並非小弟,而是這位‘藥仙門’高徒,藏鋒小仙醫!”說著,陸連山便向藏鋒指了指。
藏鋒趕忙向莫縣令欠身道:“凌虛掌門,正是晚輩師伯。晚輩不才,奉命來為莫縣令治療頑疾,剛才與前輩進行手術,但願沒有誤傷前輩才是!”藏鋒正說著,陸連山便將之前,在莫縣令府上‘假莫縣令’的病榻旁,從‘黃衫快刀手’手中奪過來的‘凌虛掌門’的親筆藥方,遞在了莫縣令眼前。莫縣令一看之下,更是大受觸動,連連說道:“真是有勞義弟了!”
天伯伯卻想到:“啊!原來如此!難怪陸老爺路上一直說,這鏢